再也受不住地猛撲到他身上,我閉上眼睛二話沒說就吻住了他的唇,手還不安分地在他脖子上,胸膛前任意遊走……

不行了,想扒他衣服……

腦子裡只是這麼想,手就已然付諸行動了,他夜晚穿的衣袍本就寬鬆易剝,於是我剛上手,腦瓜子還沒反應過來是啥情況,他的衣襟就敞開了,我的手就已經貼到他胸口使勁佔便宜了——

下意識的吮吸好像從他口中索取到了一汩汩清涼的甘泉。

嚥下去,嗓子舒服了很多,體內的火熱也被壓制下去一大半……

我神志不清的從他體內要走更多涼意,而他,卻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任我取走他的力量。

後來甚至還將雙手搭在了我腰上。

我的心火熄了一些,終於腦子清醒了,感受著唇畔的涼唇似有點發腫,我欲哭無淚地趴在他身上向他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控制不住……”

可他不等我說完,就一把按過我的腦袋,將我的唇又貼在了他唇上。

他身上彷彿有種特別吸引我的力量。

讓我一接觸到,就喪失理智。

主動權很快就被我奪了回來,我腦子發熱,捧住他的臉就瘋狂地向他祈求:“給我,我好難受,給我……”

他唇邊的溫柔與我張唇的急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揉了揉我的頭,他嗓音輕輕如細雨,絲絲滋潤我的心田:“小饞貓,這不是已經在給了麼?”

我吮吸的倉促:“還、不夠。”

他驀然翻動,將我壓在身下,迅速含住因為短暫離開他而喘息的我,“乖,別急,都給你。”

——

清晨,我捂著臉丟人地坐在白竹對面,鬱悶地不停嘆氣。

白竹啃著甘蔗十分淡定:“你中的那個妖毒,發作起來是會特別渴求靈力。不過沒啥大問題,以龍王的修為,扛得住你造!”

我生無可戀:“這到底是妖毒還是迷藥啊!完全……控制不住嘛!”

我都忘記昨天晚上是怎麼在他懷中睡著的了。

一早起來回想到那些畫面,我真恨不得找個牆縫鑽進去。

明明睡覺的時候還不許他抱我來著,結果半夜我自己朝他撲了過去,還把他的唇都啃腫了……

“太丟人啦——”我憋不住的昂頭嚎了句。

白竹拍拍我的肩,安慰我:“不丟人不丟人,你啃自家老公有什麼丟人的?又不是土伯。”

我嗆了聲,更怕了,哭喪著臉詢問她:“妖毒、渴求靈力,是不是發作起來,逮著有靈力的人就撲……那我要是沒憋住撲了別人……”

這個別人特指土伯。

我都已經幻想到土伯被我佔便宜,龍玦原地噴火和土伯打個三天三夜你死我活的場面了……

亦或許土伯不會和龍玦打架。

他只會默默下地府去向我那位老師告狀,然後酆都大帝一道雷劈死我!

“不會啊。”白竹信心滿滿道:“你和龍王已經有過那啥的關係了,你體內有他的龍氣,所以妖毒發作起來,他會成為你第一個攻擊目標。

你現在又已經吸過他的靈力了,所以你不會接受別人的靈力吸引,下次發作,你還會主動撲他的。”

我啊了聲,更崩潰了:“還有下次啊!”

白竹擰眉:“嗯!這個症狀會一直持續到你體內妖毒完全被清除。不過無妨,你家那位的靈力龍氣可是多少神仙妖魔求之不得的好東西,你多吸一點,對身體好!”

我一巴掌拍在臉上,“誰要他的龍氣對身體好啊!我萬一把他吸出個好歹……”

“不會!”白竹當即打斷我:“你是人,你能吸走的靈力太少了。他的修為造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