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溜一下鼻子,點頭堅定道:“你說我丟你臉,還說我胳膊不想要了,這不是兇麼。”

他聽完,竟破天荒的彎唇笑出了聲:“你說得都對。小鱗兒愈發長本事了,本王都嚇唬不得了。”

這話雖肉麻,但,聽起來還蠻不錯。

“可是我真的疼啊!”我含著哭腔巴巴訴苦。

他也許是被我吵煩了,索性直接抬手用法力給我修復胳膊。

暗藍色的熒光落進我的手臂裡,真就、慢慢不疼了……

“你幹什麼了,招惹到人家犬兄弟。”他問。

我不加隱瞞的低頭老實回答:“我什麼也沒幹啊!我就是拎了她好大兒的後頸,然後一個沒抓穩,害她好大兒摔了一跤……

我就該聽桃泠的話,不在她面前逗她好兒子,桃泠和我說那狗氣性大,我還不相信來著。”

“夫人你從小就惹雞害狗不老實,這附近人家的狗哪條和你沒點私人恩怨,你有多討它們嫌,自己心裡沒數麼?”他一臉幸災樂禍。

我一聽他這麼說就不樂意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喜歡毛茸茸的東西。”

“毛茸茸?”他抓住重點,“本王還以為你喜歡滑溜溜的呢。”

“滑、”我噎住,縮縮腦袋自言自語:“你也不是滑溜溜的。”

龍和蛇在某些方面上,還是迥然不同的。

比如,觸感。

同樣是貼著面板攀爬,龍好像,比蛇硌人。

給我看完胳膊,他繼續怡然自得的吃茶去,“再過五分鐘,你的第一個客戶要上門了。”

“客、客戶?”我哪有客戶。

他抿了口茶,慢吞吞道:“你幫她辦事,她幫本王平陰債,本王再信守承諾早一個月離開你,你我雙贏。”

雙贏不雙贏的我沒多在意,只是湊過去兩眼放光的問:“酬金咋算!”

現在能提起我興趣的只有錢!

他平靜道:“辦完事,你要找她要一件對她而言,最重要的東西。”

“東西……”我立馬就聯想到了——銀行卡!

但是上去就要人家銀行卡,不太好吧。

“那個,我覺得咱們收酬金可以適度,沒必要幫人家辦件事就讓人家傾家蕩產,這樣以後不好接生意的!”

我用我的做買賣經驗來勸他。

他睨我一眼,“本王又不要錢,只是一樣她最在意的物件罷了。”

“不要錢要物件?”我失望了:“不收錢擾亂市場行情……”

嗯對,就是這樣!

他放下茶杯,單手支頤,閒散看我:“怎麼,夫人是嫌本王之前給你的錢還不夠多?”

“那倒是沒有。”我這個人倒也沒貪心到那個地步,吊著胳膊與他說:“我只是覺得奇怪,收別人在意的東西,有什麼用處麼?”

“既是最在意,那物件上的七情六慾無數感情就越多,念力便也最強大。本王有用。”

“這樣啊。”我沒聽懂,但,他說對他有用,那我就只需要照做就是。

他見我不打算再追問了,便向我伸手:“來。”

我聽話地走過去,被他拉著手,坐在了他身邊。

他撈過我披在肩上的長髮,從袖中掏出一根桃木雕刻而成的桃花簪子,輕輕幫我把長髮挽起來。

“這支簪子能幫你養身子,不許弄丟了,此乃雷擊桃木,可辟邪。”

我伸手摸摸頭上的那根木簪,剛剛匆匆一眼,瞥得不太真切,總感覺這根簪子做得有點糙。

“這簪子,是你自己做的?”我猜到了真相。

他嗯了聲,淡淡道:“簪子是本王親手做的,本王頭一次做這種活,手藝尚不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