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的強悍霸道,柔和中卻又能感受到他胸膛內那股濃烈的佔有慾。

而我,也在他屢屢撩撥勾動下,沒忍住地閉上眼睛,昂頭,主動迎合他的繾綣熱情。

舌尖相觸,我二人皆是呼吸一窒。

他睜開漆黑的眸子,看了我一眼,眼底炙熱的愛意彷彿要將我吸捲進去,吞噬其中,融於茫茫幽潭。

正要再深入,遠處卻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之後是幾道熟悉的聲音傳揚過來:“大長老,大長老——”

是朵布族的那些族人!

我猛地睜開眼,伸手想先推開龍玦。

但龍玦這人辦事向來講究我行我素,誰也別妄圖攪合,從不講武德。

族人們的叫喊聲吵到了他,他眉頭一擰,索性大手一揮,瞬間將整個回憶空間的時間全都靜止了!

空中的孔明燈定格在了一個方位,手邊的綠草還保持著被風壓得傾斜的姿勢。

連耳邊的風,都頃刻寂靜無息了。

整個遼闊天地間,剎那好像只剩下了我們兩人。

沒人擾到他,他這才安心地繼續辦事。

大手捧住我的臉,指腹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摩挲了兩下我臉上的疤。

我敏感地掀開眼簾,一晃而過的不知所措被他收入了目中。

他用力吻了吻我,喘息微重,磁音低淺:“別怕,我不弄疼你。”

,!

喉頭哽了哽,他意味深長地凝望著我,一秒也不想放過:“我太想你了,只有這樣,我才能確定,你在我身邊。鱗兒,你親親我,可好?”

此時此刻的他,像極了一條求親求抱求在意的乖巧小獸,哪裡還有往日威儀萬方,清冷孤傲的影子。

他怎麼每次一到這個時候就示弱求親近……反差還挺大的。

瞧他這個樣子,我實在狠不下心拒絕他。

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腦海裡有了一個聲音:這個人,是我的,他該是我的。

難為他這麼費盡心思地和我培養感情。

我深呼吸,緩了口氣,然後主動摟過他的脖子。

唇瓣相貼,軟舌輕卷,他感受到了我的回應,胸膛中的慾望又濃了很多。

後來我被他按在地上親了少說有十分鐘,直到我二人俱是氣喘吁吁,額角熱汗淋漓,他才放開我。

事後,他陪我躺在草地上,沒說話,但大手卻將我的手抓得很緊。

“我不明白。”我小聲喃喃。

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看中我,為什麼這世上真會有人沒有理由地待我好。

他聽見我的問題,沉默片刻,道:“本王想娶妻,你是本王親眼看著長大的,你最合適。”

“所以,我算是你的童養媳了?”我疲憊地躺在草地上,看著天上一動不動的紅點問。

他厚顏無恥:“嗯。”

當龍王的童養媳,感覺好像還不錯。

大約又過十來分鐘,他令這個世界重新恢復了時光流逝。

族內幾位長老帶著一堆族人急匆匆找到我們時,我正和龍玦站在風口數星星。

二長老青著臉嚴肅的走過來和我商量:“阿蓮娜長老,不好了。阿月依知道獻祭的事情了。”

我裝作詫異:“怎麼回事?”

二長老捋著鬍子恨鐵不成鋼道:“聖女樓的人沒看住她,我們在神廟說話,被她偷聽見了!”

我問:“那她現在在哪?”

一族民激動的走上來回答:“讓我們家的婆娘給拽著送回了聖女樓,這會子正鬧著呢!”

朵布族每隔十八年就要獻祭一名聖女,為了確保聖女獻祭不出差錯,這些族人會對自己年少的子孫以及聖女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