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嚥了口口水,潤了嗓子:“蛇妖告訴我,三日為期,揚言三日內會讓我認清現實。

她說我體內的毒,只會存在三日,她提醒我,這種毒比較隱晦,中毒初期就算是我告訴龍玦,龍玦也察覺不到我體內有毒,除非,同床而眠,長時間親近相處。

我本來以為那天晚上他不會走……我頭一晚就疼的受不住了。

我都想好了,第二天一早就去找龍玦解毒,可天亮,我看見龍玦,龍玦卻和蛇妖在一起,沒等我把話說出口,蛇妖就用法術封了我的嘴。

龍玦他明知道蛇妖對我用法術,卻還是視若無睹,然後,他們好久都沒回來。一直到我死,龍玦都不知道我體內有蛇妖下的毒。

我也以為,這毒三天就解了。可三天時間已經過了,這毒還在……幸好,師尊幫我解了毒,不然真是做鬼也不安生。”

我苦笑笑,頭埋在胳膊裡,還是渾身不舒服。

南尊聽完我的講述,搖搖頭,氣憤道:“她騙你的,這壓根就不是普通毒,更不會三天就解!這毒毒性太強,以至於你做鬼也會被此毒折磨……那個龍玦,真是眼瞎耳聾!他怎麼能放任別人欺負你,太混蛋了,好歹你們倆也……”

話說一半,突然噎住,沒再說下去。

身邊的紫衣大帝靜默許久,才低吟開口:“或許是有什麼誤會。”

我哽了哽,一笑而過:“無所謂了。我認清現實了,祭品,永遠都只是祭品。”

“小白你別難受,你現在已經是酆都大帝的徒弟了,回去用這個身份壓死他,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欺負你了!”

我屈膝縮成一團的坐著,下頜倚在膝蓋上,無聊看灰色地面,“沒有意義,等我們兩之間的交易完成,他自然而然就會和我分道揚鑣。”

身邊人突然向我伸手,也許是想摸我頭,但在看見我顫抖了一下後,又把手收了回去。

被酆都大帝摸腦袋,會折壽吧。

“你和那個陸錦年,又是什麼關係?”男人一如既往的冷漠威嚴。

我撩開鬢角碎髮:“老同學啊。”

“本帝見你與他走的親近,你喜歡他?”

我一頓,完全沒想到他會這麼問。

不過,也難怪,酆都大帝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哪裡知道什麼是喜歡,什麼是不喜歡……

我搖頭,“沒有。”

他尊貴捻動拇指上的黑玉扳指:“前幾日你在本帝的神像前所求,希望身畔人永安,你跑那麼遠的路拜神,就是為了幫他求平安,這還不是因為你喜歡他?”

我在他神像前求平安……

“我說的身畔人,不是他啊。”我仔細回想了下,好像找到了歧義所在:“那天我的確是蹭他車出的門,我拜神求香灰的時候,他確實在我身邊陪著我,可我求的身畔人,不是字面意思的身畔人,是一直陪在我身邊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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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求的是那條龍的平安對吧?”南尊睿智猜到答案。

我頓住,心裡五味雜陳的攥緊了裙襬。

南尊接著八卦道:“你手腕上的琉璃珠可是香灰手串,你跑那麼遠求香灰,不會就是為了做這東西吧?”

我環住雙膝,埋頭在懷裡,已經不想再回答這些問題了。

可,我還要回家,還要看他們心情……

“那天龍玦突然和我說,他要是被髒東西打死在外面,我就得替他收屍,所以,我就問了我爸去哪裡求平安符比較管用,我爸告訴我可以做香灰手串,我想著,給他做一串,保保平安,可他不:()三月三,龍王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