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要是有證據就拿出來了,問題是她沒有!

從原主的記憶裡,她只知道今天下午下工後,喬可青單獨找到她,和她說今晚有重要的事跟她說,讓她晚上在小樹林等她。

彼時的林知夏只有喬可青一個朋友,她不想失去唯一的朋友,對她的話基本上都是言聽計從的,可喬可青打從心裡就沒把原主當成朋友,她只把原主當成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一條狗。

李桂花把喬可青護在身後,對著林知夏怒目而視“沒有證據就攀咬我家青青,虧我家青青拿你當成最好的朋友,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轉頭又對著喬可青說道“青青啊,你以後少和她這種不檢點的女人來往,可別把你的名聲也給帶壞了”

喬可青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看著林知夏痛心疾首“知夏,我真沒有想到,你會把髒水潑到我身上,你和楊知青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也不想看到的呀,可你不能冤枉我啊,我真的對你太失望了,以後你不再是我的朋友了”

“喬可青你捫心自問一下,你真的有拿我當成過你的朋友嗎,我是真的冤枉你了嗎,答案你自己心裡清楚”

林知夏說完這句話都變得腦子嗡嗡的,真的沒多餘的力氣和他們爭辯了,後腦勺真的好痛啊。

喬可青眼眸含淚傷心的看著她“知夏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

她見大家都不說話,雖然不知道眾人的想法是什麼,也知道林知夏以後的名聲好不到哪裡去,她的目的已達到了,佯裝傷心拉著她娘李桂花轉身離開了。

大家看著林知夏的眼神越發古怪,男人更是看著林知夏垂涎三尺。

陳母看著周圍人對他們陳家指指點點,心裡那個氣啊,隨即對著林知夏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林知夏躲又躲不了,喊救命又沒有人幫她,最後直接體力不支眼前發黑暈倒了。

這一切都被在不遠處的陳默看的一清二楚,他對她說的話已經相信了十分,只是他想不明白,娶她的時候他娘可是十分歡喜的,還勸了不想結婚的他許久,這才過去五年怎麼一切都變了呢。

他剛剛是想出來阻止的,只是他想親眼看看……

等林知夏再次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睛入目就是一片白,她盯著天花板看了許久都不曾眨眼。

想到暈死過去之前發生的事情,陳母對她惡語相向之外還拳打腳踢,這和家暴有什麼區別,只不過是換了一個人,而不是她名義上的丈夫。

一想到記憶裡原主過的鬼日子,她是真的心累,要是生活在那個家裡,她情願死也不願過水深火熱的日子,完全沒了來時想的不做受氣包的志氣,說她沒鬥志沒勇氣都好,隨便。

她沒穿書之前也是被爸爸媽媽捧在手心千嬌百寵的寶貝,來到這裡就要操心這些瑣事,她可沒興趣斗極品家人,與其鬥智鬥勇不如擺爛。

能活就活,不能活就死,萬一她死了能回去呢,這樣想著心思就活絡起來了。

剛穿過來的時候,她是有想著好好生活的,但是經歷了陳母的謾罵和毆打,她就不這麼想了,要是回去的話哪怕她不做受氣包了,面對陳家人活著也會累。

“你醒了”

林知夏側頭順著聲音的來源處看去,那人身姿筆挺,眉眼清俊輪廓分明,高挺的鼻樑,五官深邃,臉上掛著嚴肅的表情,幽黑的眼眸裡倒映著她的身影。

這人她是不是在哪裡見過,怎麼有點熟悉的感覺。

半晌林知夏想起來了,這不就是把她從崖底救上來那個鬍子邋遢的男人嗎。

陳默見她沒說話,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一雙眼睛像是沉在水潭之下的黑寶石,閃著悽楚悲涼的光,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狠狠的刺痛了一下。

“你昏迷了兩天,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