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樣欺負,哪裡還坐得住,氣沖沖的走到林知夏床邊。

林知夏冷靜沉著的看著白鈴“怎麼你還想打我啊”

白鈴被林知夏這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激怒了,揚起手就要朝林知夏的臉上扇去。

就在這時,一隻強有力的手緊緊抓住了白鈴的手腕。

陳默怒喝道“住手!”

他的眼神帶著慍怒,聲音的嗓音中帶著壓抑的怒氣。

白明珠和白鈴都被陳默的氣勢嚇了一跳。

“你們想對我媳婦兒做什麼!”

他面含怒氣,陰沉沉的站在林知夏床邊,對著白鈴母女沒啥好臉色。

陳默一把把白鈴扯開甩到一邊,也不管對方比他年長多少。

白鈴和白明珠都是看碟下菜的人,她們能對林知夏這樣,不過是以為她是個好欺負的。

陳默就不一樣的,他的氣勢一看就不好惹。

白明珠被陳默看了一眼,立刻縮排被子裡不敢吱聲,絲毫沒有了剛剛和林知夏時說話的氣焰。

白鈴比白明珠鎮定一點,訕笑出聲“我也沒想做什麼,就是和你媳婦兒打聲招呼而已”

林知夏冷笑一聲毫不客氣的拆穿“打招呼?我看你是想動手打我吧”

“我什麼時候打你了,你可別冤枉我”

“要不是我愛人回來的及時,你這巴掌就要落在我臉上了”

“我沒有,你瞎說”

林知夏和不講理的母女倆吵了一架,頭都開始犯暈了,不行她要睡覺了。

“我有點累了想睡覺”

“好,你睡覺吧,我在這裡守著你,哪裡都不去了”

“嗯”

要是陳默不在這裡,她還真不放心,誰知道那母女倆會不會趁她睡覺用枕頭捂死她。

大概一個半小時後,何暖暖便過來了輕手輕腳的取下針頭,睡夢中的林知夏只是輕輕皺了一下眉頭,並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陳同志,這個是感冒藥一天3次服用兩天,早中晚吃過飯後服下”

“嗯”

何暖暖把手裡的藥交到陳默手裡後,拿著空的玻璃瓶還有輸管液出去了,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被陳默叫住了。

“何護士”

何暖暖不解的回頭看向陳默問道“陳同志還有事嗎?”

“我應該怎麼照顧她”

他說出這句話自己都不好意思了,難得的露出一個靦腆的笑。

何暖暖笑了兩人在病房門口小聲的交談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