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母親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俞景瀾顯然很是排斥俞文濤的話語,他冷嗤一聲,頤指氣使。

“景瀾,事到如今,我也不求別的。”俞文濤深深地凝望著他,思慮片刻,突然開口說著,“這個小丫頭和玉鐲,你只能選一個帶走。”他的話語異常誠懇。

季星涵萬萬沒想到俞文濤會利用玉鐲說事,她連忙走到俞景瀾的身側,不知說些什麼,只是默默地等待著俞景瀾做選擇。

他會選擇誰?如果是選擇玉鐲,也是很正常的,畢竟那是他母親的物件,她沒辦法和他的母親去爭一線希望。

“俞景瀾,少跟他廢話,事到如今,你根本不必怕他。”這時,吳一辰帶著另一隊人已經走到後門處,他看著俞景瀾還在這裡與俞文濤糾纏,他焦急地催促道。

現在人已經找到,什麼狗屁選擇,不過是俞文濤在阻撓他罷了。

吳一辰把事情本質看得一清二楚,他連忙提醒俞景瀾不要犯糊塗。

俞景瀾回頭一看,只見吳一辰來了,他聽懂了吳一辰的意思。

“我不會做選擇,因為你根本沒資格讓我做出選擇。”俞景瀾回眸一眨不眨地盯著俞文濤,十分決絕地說道,而後拉著季星涵就往外走。

“俞景瀾,你最近太過猖狂。”俞文濤冷凝著俞景瀾,他看著俞景瀾絲毫沒有任何順從自己想法的意思,他非常憤怒,正惡狠狠地盯瞪著他。

“我不願與你浪費時間。”俞景瀾不想與他多說,“總之,我肯定會拿下俞家,讓你一敗塗地。”他輕嗤一聲,好整以暇地警告道。

俞文濤聽見這話,眸子暗了暗,一不留神,就見季星涵已經被俞景瀾拉走了。

“慢著!”俞文濤連忙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你還沒有選擇,所以,現在誰也不能走。”他長臂一伸,徑直攔住他們的去路。

就在他一聲令下之時,俞家保鏢悉數圍了過來。

季星涵一看這群保鏢可比俞景瀾帶來的人要多,兩倍不止。

“呵!這陣仗可比當年你追殺我和我爸還要大,你這手下真多!”季星涵忽然開口說著,話語中全是諷刺意味。

“當年你爸也不過如此,對付外人自然要比對付俞家人輕鬆。”俞文濤只當是她在誇讚自己,他輕嗤一聲,不以為意地說著,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季星涵看著他那異常得意的表情,非常生氣,但是眼下時機還不夠成熟,她又不能解決他,只能對他說的話充耳不聞。

“俞老爺子,你非要把事情做絕嗎?”吳一辰走到俞景瀾的身邊,他一臉嚴肅地看向俞文濤,不鹹不淡地問了一句。

俞文濤顯然是沒有預料到吳一辰還會插手此事,他冷嗤一聲,態度非常堅決。

“俞文濤,我把你當成父親,你卻一直針對我,我在俞家這些年,你從未正眼看我,我甚至被俞景澤毒打,你都不予理睬,你現在有什麼資格攔著我,是你欠我的!”俞景瀾一看俞文濤根本沒有要輕易放過他們的意思,他冷笑一聲,聲嘶力竭地吼著,他在訴說著壓抑在心中已久的憤怒。

俞景瀾這一聲吼,嚇得俞文濤身後的保鏢全部往後退了退,他們不知道俞景瀾為何發怒,但是他們深知,現在的俞景瀾可與以前的他不同,現在的俞景瀾代為掌管著俞氏集團,手裡的權利越來越大。

這樣看來,俞景瀾極為可能成為俞家未來的掌權人,如此一想,他們可不敢惹他。

俞景瀾身側的季星涵聽見他的怒吼聲,心頭一震。

原來他在俞家受了那麼多的苦,很多的苦都是他在默默承受,他那悲痛的過往從未與自己提及,她本以為他沒有自己的遭遇慘烈,卻不想,今天她聽見了這件事,竟然比自己的遭遇慘烈百倍。

“當年的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