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正宇又連放三箭,差點把野豬弄成篩子。

野豬許是流血太多,直接暈倒在地。

杭正宇連忙走到石頭後面,去檢視鐘雲妮的傷勢。

“她怎麼樣?”吳一辰一邊警惕四周的情況,一邊問向杭正宇。

杭正宇蹲在鍾雲妮面前,瞧著她臉色發白,雪白的肌膚上有些鮮紅的血液,想必是傷口因為野豬的攻擊而再次流血。

“她暈過去了,你把她抱走。”杭正宇站起身來,面色凝重地說著,隨後去拖拽野豬。

“我抱她?”吳一辰聽見這話,頓時一臉錯愕地看向杭正宇,以為自己聽錯了。

“有問題嗎?”杭正宇拽著野豬,回眸睨了一眼吳一辰,不解地反問道。

“有問題!”吳一辰冷哼一聲,雙手環於胸前,沒有要抱人的樣子。

杭正宇聳了聳肩,直接忽略他的話。

“你們怎麼樣了?”這時,俞蘭兮忽然走上前來,好奇地看著他們二人,不知道他們在磨嘰什麼。

“杭正宇,野豬給我,你抱她!”吳一辰眼看著杭正宇頭也不回就要拖著野豬走了,他連忙開口叫住杭正宇,快速奪過野豬,示意杭正宇去抱鍾雲妮。

“為什麼偏偏是我抱她?”杭正宇嘴角抽了抽,抬眸睨了一眼吳一辰,疑惑地問道。

“因為我有心儀之人,要與其他女人保持距離。”吳一辰一本正經地回了一句,而後拖著野豬叫上俞蘭兮轉身就走。

呵!他倒是撇得一乾二淨。

杭正宇看著吳一辰走了,他沒辦法,只好小心翼翼地抱起鍾雲妮,緩慢地走著,防止鍾雲妮傷口出血過多。

夜晚,茅草屋內,鍾雲妮逐漸轉醒,望著頭頂的茅草,眉頭緊鎖。

“水”鍾雲妮抿了抿乾渴的唇瓣,費力地吐著字。

很快,杭正宇用大大的貝殼盛了水慢慢地走到鍾雲妮身邊,而後將她輕輕地扶起,小心翼翼地喂她喝水。

“唔……好難喝!”鍾雲妮喝習慣了礦泉水,突然喝到如此難喝的水,蹙著眉頭咧著嘴角,十分不悅地說著,一偏頭不喝了。

“鍾大小姐,這水可是我處理過的,就算是難喝也比海水強。”杭正宇瞧著鍾雲妮使性子不喝水,輕笑一聲,隨口調侃道。

鍾雲妮無動於衷,心裡倒是十分苦悶。

向來不可一世的鐘家大小姐,竟然淪落到喝水都困難的地步,真是好笑!

“怎麼?你是想讓我餵你?”杭正宇睨了一眼一動不動的鐘雲妮,似乎並沒有要繼續喝水的意思,他索性便要喂她喝水。

“才不是!”鍾雲妮眼看著杭正宇口中含了一口水,正彎著身子準備喂水,她連忙翻身拒絕。

‘嘶’鍾雲妮這一翻身,牽扯傷口,痛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你別亂動,你這小身板是經不住折騰的。”杭正宇趕緊將水放在一邊,而後將鍾雲妮扶正身子,語重心長地叮囑著。

“你在這裡是怎麼活下來的?”鍾雲妮忽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很不簡單,不由得心生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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