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望天。

“你說他此刻在幹什麼。”南辰說。

青焰不搭理她。

“喂幹嘛不理人,你本來就哭了,還不讓說。”

青焰突然跳下牆頭,“我回家了。”

“你這傢伙!”南辰緊跟跳到地上拉住他,“行!你沒哭行了吧,你們都是堅強不落淚的大英雄男子漢,只有我沒出息,動不動就哭天抹淚,就數我最慫,行了吧!”她說著,忽然毫無預兆的嗚嗚嗚起來。

邊撇著嘴抹眼淚,還邊像跟誰過不去似的,狠歹歹道,“我就這樣了,怎麼地!就沒出息了,就哭了,怎麼地!我樂意!大騙子!司空言——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你去死——!”

南辰衝著夜空大喊,隨後像是被抽乾了所有的氣力,跌坐在地上。

青焰怔忪的看著她,南辰也跟他發過瘋,但不同的是,那時他就是她情緒的出口。但司空言卻沒在她面前。甚至都不知道她在這痛哭流涕。

他沒拽她起來,而是挨著她坐下了。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感情的銷隱,是一件殘酷而無法理解的事。明明割斷雙方關係,會使自己非常苦痛,卻依然能伸手摘掉心中對方的影子,哪怕影子裡的血脈盛滿心臟。

“你笑話我吧,讓我更明白自己有多蠢。”

南辰吸著鼻子,使勁抹了把臉。

“我羨慕你。”

青焰的聲音淡淡飄落,“能擁有像鋼琴曲一樣跌宕起伏的感情。再看看我,從來沒這麼心潮澎湃過。”

“你正經說話的時候,很迷人。”南辰咧嘴一笑。

“迷人有什麼用,一副空皮囊罷了。”

“要是有人像我:()她的浪漫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