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的汗毛集體起立,她默默安慰自己,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她不也把他看光光了麼……

褪掉她的褲子後,司空言就蹲在她腿邊,研究起她膝蓋上的傷口。

神情異常專注,彷彿骨外科主任上身……

然後,他抓住南辰細瘦的小腿,輕而緩的向上抬起。

“痛不痛?”

南辰哪還有心思關心腿,卡巴著眼睛,“不,不知道。”

司空言抬眼,“嗯?”

“那就,痛,嗯!”南辰用力點頭。

司空言眉宇間掠過一絲無奈,眼底卻蘊著寵溺,他將南辰橫抱起來,才發覺她好輕,這個看起來像一株野蠻生長的植物般的女生,其實並沒有她自以為的那樣強悍。甚至有點,弱不禁風。

南辰不知曉他的心思,全身緊繃,進入高戒備狀態。她的視線落在浴室的鏡子上,萬一有變,她就砸碎鏡子保身。

兩人各懷心思,司空言將她放下,抬手撥落她的睡袍。

南辰的心一下蹦到嗓子眼,麼事,麼事,就當在海濱浴場了。

而且她自我安慰道,像她這樣清貧的身材,多半男人是不喜歡的。

隨後,她就詫異的發現,司空言黑漆漆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前胸……

她穿著一套黑色內|衣,襯得面板瑩白如雪,玲瓏的線條有種少女的美感。

見狀不妙,她一把摟緊衣襟,暗暗活動了下好腿的膝蓋,如果渣男有下一步動作,她就送他去練葵花寶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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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瘦了。”

半晌司空言得出結論,壓下心底熾熱的翻騰,面如止水的撥落睡袍搭在一邊,強迫自己目視前方,“穿著洗,好麼。”

“嗯嗯!”南辰點頭如搗蒜,頓時覺得司空言散發出一種神性的光輝。

她一顆心徹底放了下來,看來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然後,她就被輕拿輕放的塞進浴缸,擺出了一個奇怪的造型。

右腿岔開蹬在牆壁上,左胳膊向後抬起抓著浴巾架,這樣受傷的地方就沾不到水了,可是……這姿勢怎麼透著一股子,咳咳。

司空言坐在一邊的小凳子上,挽起衣袖,拿起浴花,十分耐心的開始搓她……

南辰驚呆了!直直將他盯著,驀然有種時光倒流之感,讓她不禁想起了……媽媽。

對,就是媽媽。

就差在浴缸裡放上幾隻小黃鴨了。

為什麼,他能擁有這種氣質。這不科學……“司空言?”她輕輕的叫了他名字。

司空言神情專注,優秀的男人無論做什麼都很認真。他抓著南辰的胳膊,仔仔細細的搓,在他的大手中,她的小細胳膊好像雞爪子。搖曳水光倒映在他狹長眼眸,蕩起粼粼光影,如同繁星漫天的夜空。

“你在當總裁之前,是做什麼的?”

“學生。”

司空言撂下她胳膊,開始搓鎖骨和肩頭。

“學的什麼專業呀?”

“金融。”

司空言似乎不願對她提及過去,話鋒一轉,“你呢。”

“我就是上學呀,我還沒畢業呢,還有人體素描課程和畢業論文,現在學分都不夠。”

司空言沾滿泡泡的手驀然一頓,“人體素描?”

“嗯。”南辰正色,“就像我畫你那樣,不過真正的人體素描課畫的都是裸|模。對人體的肌理和構成比例要求很高。”

“不許畫。”

南辰還沉浸在自我的學術討論中,壓根沒留意他說什麼,自顧自繼續,“比如男人和女人,骨骼線條其實差異很大,技藝精湛的畫家,就算只畫出半邊鎖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