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找。”

司空言一字一頓,聲色冷沉霸道。

“呵,你這人可真有趣,既然拒絕給我當模特,就沒有發言權,懂?”

司空言沉默好半天,“我接受。”

南辰詫異回頭,“確定?”

司空言沒說話算是預設。

南辰心底樂開花,但為了挽尊,她只是平淡道,“那好,我現在去拿工具,把門鑰匙給我。”

“我讓司機送你。”

“不用,我打車就行。”

翻到鑰匙後,她蹦蹦躂躂的走了。

夜風迎面拂來,頓覺整個人都自在了許多。為了凹人設,她沒有開車,其實她車技相當可以,是牧馬人越野俱樂部的成員。

司空言靜靜的聽著她離去,這才摸過手機,忍著痠痛睜開眼,手機在他的視線中只是模糊的一團影子,他憑藉記憶點開通話記錄,第一個便是伍億,撥通後。

“你要死?”

伍億哈哈大笑,“很想看看你穿貂丁的樣子。”

“滾。”

“司空言,你可不厚道了,你泡女人還讓我花錢,立即馬上打筆鉅款給我。”

“改、要、求!”

冷冷砸下三個字,司空言就掛了電話。

南辰沒著急打車,而是沿著燈火闌珊的街路漫步著,直到走累了,才伸手攔了車,剛到這有山,就收到資訊提醒,是那個叫joke的金主爸爸發來的。

語句簡潔明瞭:不要丁字褲,要欲蓋彌彰的效果。

,!

南辰趕緊回了個收到,嘴角浮起略帶嘲諷的笑意,欲蓋彌彰,不就是騷麼。

她揹著畫架返回別墅時,門前整齊的堆放著外賣和奶茶。

這裡的治安極好,就算放個名貴的東西,也不會丟失。

拎起外賣,她神清氣爽的往裡走去,方才剪了新發型,感覺心情格外好。

“用膳吧,言總。然後我們凹造型。”

“去餐廳吃。”

“就在這吃唄,我給你搬個椅子。”

“我不喜房間有飯菜的味道。”

……

雖然心裡不爽,但這點他倒是和自己氣味相投,南辰也很討厭臥室裡一股盒飯味。

一切穩妥後,她在主臥沙發對面支起畫架,釘好畫紙,對穿得一絲不苟的司空言說,“金主的口味變了,丁字褲什麼的就免了,但要騷,騷斷腿。”

司空言:……

“這點就不用我教你了吧,行家裡手。”

司空言下頜線條緊了緊,認真的道,“我不騷。”

“噗。”南辰笑出聲,“釦子解開,聽我指揮。”

虧得他看不見,否則就會瞧見自己的囧樣。

南辰深吸口氣,找了找氣場,盯著司空言一顆顆解開紐扣。

柔和的光線從他敞開的衣襟灑落,映出緊緻的胸膛。在解開三顆釦子後,司空言抬頭,睜眼望她,“可以麼。”

南辰的視線從他的前胸迅速移到眼睛上,似乎沒方才那麼紅了,但依舊佈滿血絲。

“閉上眼睛就好,都解開。”

司空言猶豫了下,還是配合的照做了。

南辰漸漸進入狀態,她的性子雖然時有跑偏,但作為一名畫者卻是專業且敬業的。她摒棄一切雜念,落落大方的走到他跟前,拿過一個靠墊拍了拍,“躺下,側臥。”

司空言照做,擺出了睡覺的姿勢。

“哎呀不是!”南辰推了他肩一下,“你騷一點啊。”

司空言又睜眼,語氣充滿學術性,“怎麼騷?”

南辰拄著下巴若有所思,在頭腦中構建著整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