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多半也都是男變女,女變男的很少,即便有,後期涉及的問題也相當多。我曾關注過一個跨性別論壇,有一個俄羅斯女人透過手術改變了性別,她錄了自己化繭成蝶的全過程。很麻煩,很痛苦,而且最關鍵的是,術後她在那方面不是很行,即使透過長期服藥和注射激素,也效果不大。最搞笑的是,她的人造蛋蛋還總往外掉。”

青焰緩緩眨著眼,瞬也不瞬注視南辰,他有點懵,他沒想到南辰會說出這麼露骨的話。

南辰卻絲毫不以為意,“她有個圈友,也是同樣情況。兩人經常在一起交流心得,挺讓人啼笑皆非的。青焰,我覺得她們並不帥,簡直趕不上你千萬分之一。打雄性激素,弄得鬍子拉碴,一身胸毛,然後傢伙事還不中用,弄個矽膠蛋隔三差五就掉出來,鬧不鬧心。你這樣挺好的,何必遭大罪去追求那些華而不實的表象呢。當然了,我說了你可能不信,你可以問問大壞蛋,那個過程是不是很複雜。”

司空言一怔,怎麼分分鐘就把鍋甩給他了。

“大壞蛋,咱們仨裡面就你最有發言權,我純靠理論和想象,青焰也沒那方面親身體驗,你說說,現身說法,告訴他到底怎麼回事。”

“什麼?”司空言蒙圈了,可他又不好在青焰面前露底,吸口煙長長吐出去,“還行。”

“還行什麼意思啊,我們聽不懂。”南辰不滿的嘟嘴。

司空言清清嗓子,這死丫頭,明知他也沒做過,非得在這問。

,!

“還行,就是說相對複雜。”

“大白話周。”

司空言深吸口氣,狠狠給了南辰一個眼神。

南辰不買賬,繼續道,“你少裝純了,這也沒外人。你跟他說說!那個什麼,是怎樣一個傳導過程。”

傳導?司空言愈發迷惑了,“你到底在問什麼。”

南辰撇嘴睨著他,眼神彷彿在說,你是傻缺麼。

青焰聽懂南辰的意思了,他對司空言比劃了個動作:食指從下向上抬起。“這個。”

司空言盯著他那纖瘦的手指,突然間恍然大悟。瞬間感覺一萬個不好意思,臉都有點泛紅。

這特麼是能放在臺面上公開討論的問題麼。

然而,南辰和青焰卻都在目光灼灼的看他,兩雙眼睛飽含求知的渴望。

“不是單方面因素。”司空言開腔,暗自措辭,“是腦中樞性神經接收到刺激後,傳導給有關部位,有關部位再做出反應的過程。”

南辰噗嗤一聲笑出來,隨即連連擺手,“繼續繼續,言教授講得很好。”

司空言咳嗽一聲,腦袋嗡嗡的,正事一個字沒談,擱這說這些烏七八糟的。

“所以最後能否達到預期效果,是涉及到腦神經,某部位血管,及…相關肌體組織共同作用的結果。如果其中某個環節出了問題,就不會實現。”

南辰拽青焰衣袖一下,“聽懂了麼?”

青焰看她,“有點玄乎。”

“就是說不像男變女那麼簡單,說白了男變女沒要求,對吧。可女變男涉及到神經反射方面的問題,你想呀,給你造一個,或者你本來就有,給你挖出來,然後把你的小兄弟,和n多血管神經連線在一起,還要保證每一根神經都好用,在你需要的時候不罷工,很難的。而且肌體組織也是要再造的,弄不好就是擺設。”南辰頓了下,很嚴肅的問他,“你有現成的麼。”

青焰倏地垂下眼,聲音低到幾乎聽不見,“你不都碰過我了。”

“那我能摸出個屁啊,就那麼蜻蜓點水的一瞬間,我能摸出你跟別人不一樣,就不錯了。”

青焰:……

司空言:……

“我說你倆出息,我都沒不好意思,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