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注意看路呀,都開到反向車道上去了。”南辰拍著駕駛臺叫道。

司空言這才後知後覺的擺正方向盤,整肅神情,專心駕駛。

可依然有點心猿意馬,就一路沉默著將車開回家。

他怕一開口,就不小心暴露了。

南辰則在路上琢磨著那該死的執行方案。

感官刺激。這四個字在她頭腦裡無限放大。對於珠寶,講究的第一眼的視覺刺激。而對於香水,無疑是嗅覺刺激。

如醍醐灌頂般,她豁然開朗。驀地一拍司空言肩,眯起眼,神秘兮兮吐出兩個字:“刺激。”

司空言剛將車停穩在車庫裡,被南辰拍的一怔。

“刺激,衝動,下手。”南辰滿臉高深莫測。

司空言現在最聽不得的就是衝動兩個字。他一語不發,推門下車。

發自肺腑的講,他今天多少有點不痛快。在聽到青焰對南辰說‘你不是碰過我了’那句話時,而南辰的回答裡竟用了摸字,聽起來更加刺耳。雖然此前知道,但仍舊有些難以釋懷。

但他不會表現出來,只是放在心裡。

此刻南辰的話,似乎提醒了他什麼,讓那壓抑在心底的念頭不安分起來。

踏進別墅,南辰一溜煙跑上樓,支開筆記本就開始工作。

,!

那熱情太感人,任何打擾她工作的事,都天理不容。

司空言先沐浴一番,又為她放好洗澡水,站在一旁瞧她。

南辰大馬金刀席地而坐,指尖在鍵盤上快速跳躍,如入無人之境。寫到興頭上,點起香菸,把菸灰彈得滿茶几都是。

“先去洗,水涼了。”司空言說。

南辰置若罔聞。

“快去,回來再弄。”司空言俯身推她一下。

“哎呀你躲了,別說話。”南辰不耐煩的撥開他手,“靈感迸發懂不懂。”

司空言虛提口氣,“粗略方案就可以。”

“不行,必須要詳盡,方方面面都落實到,這種執行案,最忌就是假大空。”

……

“我數三個數。三!好了起來。”

南辰抬臉看他,司空言也垂眸望著她,南辰這才注意到,他今天沒穿黑色睡袍,而是件奶白色的,質地柔滑,襯得他面板特別好。

“言董,作為集團總裁,你不該以美色擾亂下屬的思路,以達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南辰收回視線,卻再寫不進去了。

司空言唇角微揚,“再不主動就範,我就要動手了。”

南辰啪地合上筆記本,挺胸昂頭的往浴室走去。什麼任務,時間節點,還不全憑他個人好惡。穿得跟個妖孽似的,一定沒琢磨什麼好道。

在見識過司空言多個剖面後,她愈發覺得,此人深不可測。

說是老江湖,都屈才了。

可每每到他們兩人相處的‘特殊’時間,他又表現得跟個傻白甜一樣。

南辰心底冷哼一聲,將身子埋進溫水。

今日搭在架子上的,不是他的黑襯衫了,而是一件幼稚至極的小睡衣,上衣和褲子分開的,一看就是給小學生穿的。

南辰摩挲著柔軟棉布上的小小向日葵圖案,莫名笑了笑。

如果她是向日葵,他就是太陽?

呵,他沒準就是這麼想的。

從浴室出來時,南辰驚呆了。

氤氳燈光中,司空言正靠在床頭,玩著洋娃娃…那個與他長得很像的,男娃娃。

身著小西服的娃娃正端正坐在他腿上,接受著他的愛撫。

這貨是瘋批了麼。南辰擦頭髮的手停在半空。

司空言看她一眼,隨手將洋娃娃放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