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玄龜族還不如烏龜呢,給本座老實待著。”

話音落下,就見一道尺許來長的黃色光幕,在小屋的窗子裡一飛而出,一閃之下迅疾無匹的落在了玄甜的嘴上,微微一彎,卻是直接把玄甜的嘴給封住了。

“嗯...嗯...”玄甜瞪著眼睛,兩手使勁的扯著那道光幕,但無論她如何施為就是取不下來,猶如粘合在了皮肉裡一般。

玄甜掙扎了兩下,見沒什麼效果便求助的看向季遼。

季遼一雙黑黝黝的眸子微微一閃,故作不懂玄甜的意思,點頭說道,“你在這裡等我,我一會就出來。”

說罷,季遼便閃身離開了屋子的大門,進了內堂。

小樓的內堂並無過多擺設,只是正對著大門的兩側放了幾把椅子,和通路盡頭的一個香案。

那香案之上放著一個鼎爐,此時鼎爐裡仍有三根清香冒著嫋嫋煙氣,而在左岸靠著的牆壁上則是掛著一幅巨大的畫卷,那畫卷上是個女子,一手提著花籃,一手攆著花枝,背生雙翅眼眉低垂,正是陰媚娘。

在前殿之時,季遼看著那金身雕像便覺得與那人有些相似,而這畫卷在顏色的填充下,相比雕像多了許多神韻,現在看來,豈止是相似啊,簡直就是一模一樣,而與之相像的女子不是別人,赫然正是鳳族的族長陰歲娘。

“陰媚娘...陰歲娘...該不會...”季遼心裡滴滴的說了一聲。

“哼,陰歲娘那賤人是幹什麼吃的,竟然真的讓外族人化了鳳。”正當季遼思量間,就聽那個女聲再次傳來。

季遼心裡一緊,猛的仰頭看向了那副畫卷,下一刻就見畫卷上的女子活了過來,頭顱也是扭向了季遼,接著一圈圈漣漪在那畫卷之中盪漾開來,其上畫著的女子則是在畫卷之中掙脫了下來,一閃之下落到了外界,直接坐在了倚著牆壁的桌案上。

這女子一出現,一股只屬於先天元靈的磅礴氣息霎時灌滿了這個空間,卻見她模樣與陰歲娘一般無二,同樣的身姿婀娜,同樣的詩眉如畫,只是這女子身著著繡蓮袈裟,香肩半露,三寸蓮足裸露在外,可見透過薄紗而若隱若現的凝脂玉腿。

如果說陰歲娘是安靜,溫婉,那麼這女子便是火辣,妖媚,二者長相雖是一模一樣,但氣質卻是天地兩極。

“晚輩季遼,見過前輩。”季遼不敢怠慢,連忙對著陰媚娘一拱手。

陰媚娘坐於桌案之上,媚眼撇了季遼一眼,攆著花枝的玉手一個翻轉,那翠綠的花枝立時亮起一陣幽光,在她纖細的指尖上轉了一圈,而後竟是詭異的變作了一個兒臂長短的煙桿。

陰媚娘翹起了二郎腿,把煙桿送進了嘴裡,極為享受的抽了一口,又是猛的一吐,一抹白煙立即在她口中噴出,化作了一個菸圈,打在了季遼的身上,而後潰散消失。

“說吧,那個賤人讓你來找我幹什麼?”陰媚娘淡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