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金丹的裂痕仍在,只能把自己當成一個旁觀者。

可他想不到,就在前些時日,宗門內傳來訊息,季前輩的後人又突然回來了,而且這修為竟突飛猛進達到了金丹後期頂峰。

通天道人很是欣慰,卻並沒去深究那小子到底為什麼進境如此之快。

“紫氣宗的雜碎們,可有人敢出來與我一戰?”

就在這時,血魂宗那邊光幕一閃,一道遁光在光幕上一衝而出,一個蜿蜒之下落於裂谷之間,對著紫氣宗這邊叫罵道。

卻見這個男子年約四十餘歲,眼窩深陷,面板乾癟,一道道縱橫交錯的血脈鼓突在外,身上散發的氣息已然有了築基後期的境界。

大戰在即,既然對方有人出來叫陣,若是自己這邊不應戰難免會搓了士氣。

紫氣宗長老所在的區域一陣騷動,最後只見一道白光一閃衝上半空,一個蜿蜒之下撞在了光幕上,到了裂谷之中,與那血魂宗男子對面而立。

出陣的這人鶴髮童顏,身穿深藍道袍,手持一把銀亮的三尺長劍,周身的氣息同樣已達築基後期,卻正是趙星海的老祖宗趙明宗。

“小兒莫要蒼狂,老夫可不殺無名之輩。”趙明宗剛一站穩,周身白光爆閃,凌厲的氣勢轟然爆發,壓向了對面男子隨後說道。

“哈哈哈,告訴你也無妨,也好讓你記得是誰送你上的黃泉路。”

那男子無視趙明宗籠罩而來的靈壓,哈哈一笑,而後深陷的眼窩裡兇歷之光一閃,“老東西記住了,殺你之人名叫祝洪。”

說罷,祝洪在腰間儲物袋上一拍,一道血色流光徑直衝出,在空中一凝現出一杆三丈來長的黝黑大帆。

這大帆剛一出現,裂谷之中陡然升起一道道陰風,在這兩軍陣中呼嘯而過。

趙明宗眼睛微微一眯,手上長劍一震,立時嗡嗡嗡的顫鳴而起,一圈圈波動霎時盪漾,也不廢話,長劍高高揚起凌空一展。

嗡。

卻見一道足有百丈的銀白劍芒剎那凝聚,斬破虛空向著祝洪劈斬而下。

“哈哈哈,雕蟲小技。”

祝洪哈哈一笑,單手一抓握住大帆,猛一揮舞,一片詭異且又玄妙的血雲呼嘯而出,迎著那劍芒撞了上去。

這血雲仿若虛幻沒有實體,可當劍芒與之一觸,立刻如同斬在了棉花上一般陷了進去,然後竟是再也無法寸進,被阻在了半空,不過轉瞬便被這血雲給化去了威勢消融殆盡。

“哼!”

趙明宗一聲冷哼,長劍向著虛空一拋。

手上飛速掐決,對著長劍一指,一聲大喝,“天星劍法。”

一聲令下,長劍立時一陣陣嗡鳴,下一瞬,一分二,二分三,三分無數,不過幾個呼吸間劍影便鋪天蓋地,猶如寒星般漫天閃爍。

“來多少都是一樣。”祝洪也是大喝了一聲,手上大帆瘋狂揮舞,一片片血雲呼嘯而出,迎著那刺來的劍光便罩了上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這裡,兩方的人馬都為了這交鋒中的二人捏著一把汗。

似這種一對一的挑戰,在此前已發生了不下二十次了,雙方個有勝負,算是打了一個平手,不過雙方長老大打出手還是罕見的第一次。

他們這裡打的熱鬧,相距此地數十里外的一處山巒上,正有幾人看的津津有味。

“呵呵呵,那邊看來又打上了。”這時一個一頭赤紅短髮的大漢,呵呵笑道。

“是啊,不過這一次好像是兩方長老動手了。”另一個身穿繡有陰陽圖案道袍的老者,捋了捋鬍鬚笑著說道。

“開戰之時臨近,看來他們的火藥味也越來越濃了呢。”一個身穿月白長袍的美貌婦人也是負手說道。

“他們打一打殺一殺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