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雲生的眉清目秀,面板如同女子一般白皙。

“非也!非也!”

丹丘生看看月涼州。

“這位是我的徒弟,是他要大幹一番。”

“我只是在一旁看著而已,不會出手干預。”

“真是意想不到啊!”

洞雲聽聞丹丘生此言露出驚訝的表情,更是圓睜雙眼打量著月涼州。

“哎呀,老夫從汴京坐船南下來此。”

“途中看見淮河白涇渡口有百姓被水賊搶劫。”

“聽說那些水賊極為強悍,所用的招法也都是水屬性的。”

岑夫子一口氣說完,一改先前慢慢悠悠的悠閒狀態。

“你們正好去修煉,也能夠為民除害豈不是兩全其美?”

“那麼,現在就動身。”

丹丘生將酒壺掛在腰間,轉身便往下層的樓梯走去。

“正好活動活動筋骨。”

“師叔慢走。”

洞雲在身後鞠躬,目送眾人跟著丹丘生下樓而去。

“日後有機會來汴京,莫要忘了到麓山書院來與老夫飲酒作詩哦!”

來到樓下岑夫子便告辭而去,登上一艘停泊在岸邊小船。

“師父,我還有一事相請。”

“我父親也受了重傷。”

“目前修為已是修為全無,能夠請您先去為他瞧一瞧?”

“帶路。”

丹丘生極為生疏地拉著黑鋒馬的韁繩,馬兒倒是極為聽話。

乖乖地跟著月涼州,嘶鳴的聲音也是高亢興奮。

回到天香園中,月涼州一見到正在看書的月武便興奮地說道:

“父親,有貴客來了。”

“哦?”

月武聞言趕緊放下手中的書,徑直走向月涼州同時探頭往他身後看去。

“丹丘生道長來了!”

月涼州側身站在兩人當中。

“他已經收我為徒了!”

“哎呀!”

月武一見到丹丘生感覺快步上前,雙手抱拳。

“酒劍仙光臨寒舍,在下真是欣喜萬分啊!”

“貧道與他一見如故,一切皆是機緣。”

丹丘生也拱手施禮。

“還得多多感謝涼州,讓我聽到冠絕天下的詩句!”

月武領著丹丘生坐在上座,然後熱情地安排家丁準備酒宴。

“舊聞道長喜歡飲酒,正好天香園釀造的上品春江酒也是名滿大周國。”

“甚好!甚好!”

丹丘生也不客氣,舔了舔嘴唇滿臉的期待。

然後便問道:

“聽涼州說你身負重傷,修為盡失。”

“我特地來瞧一瞧。”

“在下著傷已經好多年了,等道長用過晚膳之後再看也不遲。”

“貧道方外之人,世俗的客套就不必了。”

丹丘生接過月涼州遞給他的一杯茶,緩緩地喝了一口。

“好!”

月武便挽起衣袖伸出脫下上衣。

一道從肩頭直至下腹處的傷疤讓月卿辭不忍直視。

“道長請看。”

丹丘生放下茶杯,將目光投向月武。

“這是被穆斯法的高手所傷,如今經脈已然斷裂。”

“師父,有法子讓我父親恢復嗎?”

這一道疤痕月涼州也是第一次看見,月武能夠挺過來不知受了多少痛苦。

“我先為你護住經脈,讓藥效能夠更好的發揮功效。”

丹丘生伸出雙指,一道光影在手指上閃動。

頓時,月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