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第二個境界-入化境。

月卿辭也進入了五行造化的第一個境界-出神。

而小銀則也已經達到了出神境的上位巔峰。

進入了不同的境界之後,周身的感覺到無比的輕快。

他回想起之前的戰鬥,對那些招式都覺幼稚無比。

如果是現在再遇到那些敵人,輕易便可以將之擊破。

“可喜可賀!”

月涼州的沉思被打破,身後傳來丹丘生清脆的聲音。

“每次有人順利挑戰鸛雀樓第七層成功,都會亮燈以示慶賀。”

“多謝先生指點!”

月涼州收斂心神凝神靜氣,雖然突破了並沒有過多的喜悅之情。

內心反而更多是平靜,以及越發感覺到自己的弱小。

“鸛雀樓第七層亮起來了!”

樓外的人們看見鸛雀樓的燈光,便爆發出來一陣歡呼之聲。

“好久沒有人闖關成功了!”

“你是我見過的最快透過第七層的人!”

“不愧為寫出了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的青年才俊!”

丹丘生的腰間掛著一個看似普通的葫蘆,他取下來仰頭喝了一口。

“好酒啊!”

“先生為何在此?”

丹丘生雖然穿得破破爛爛,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此人絕非泛泛之輩!”

不過那種深不可測的氣息還是被月涼州捕捉到了。

“以往登上第七層的人你都認識?”

“貧道並非一直在此。”

“只是有人要上第七層之時我才會來觀摩觀摩。”

丹丘生自稱為貧道,卻沒有一點道士的模樣。

只有一頭垂肩的白髮,一個葫蘆酒壺。

整個第八層四壁空空如也,只有正中間掛著一幅圖。

月涼州上前檢視,發現這張圖上畫的是一個人形。

他怒目圓睜脖子上掛著巨大的念珠,青色的面板紅須紅眉。

手中拿著一把長劍,一身的鎧甲嚴絲合縫,那種質感讓人感到絕望。

“這是增長天王的畫像。”

丹丘生走到月涼州的身後。

“鸛雀樓中怎麼會有一幅增長天王的畫像?”

確實如他所言,樓下的幾層都是大周風格的字畫。

只有這一層僅僅掛著畫像,而且還風格迥異與鸛雀樓有些不符。

“這個說來話長,佛教傳入大周之後便開始廣為流傳。”

丹丘生摸著被酒水弄溼了的鬍鬚。

“你可知道在大周國被稱為天下第一的門派?”

“在下不甚瞭解,還請道長解惑。”

既然丹丘生自稱是貧道了,月涼州也就稱呼他為道長。

“中原腹地有一座縹緲山,位於西京與汴京的當中。”

“山腰坐落著一座千年古剎靈隱寺,山頂則是我大周的國教無極宮。”

“這兩個門派撐起了大周國的半壁江山。”

“其他門派只能望其項背,再過幾百年難以超越。”

丹丘生說的內容很正式,可是那副樣子卻心不在焉。

“道長是何門派的高人?”

“貧道無極宮一名小道士耳,不是什麼高人。”

丹丘生再次舉起酒壺痛飲了一口,隨後用手指撣了撣葫蘆肚子。

“嘿嘿嘿……”

“方外之人,只好這一口。”

“既然是方外之人,何故管著鸛雀樓的事情?”

月涼州見到丹丘生性格灑脫,說話也隨意了起來。

“還有增長天的畫像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