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太陽已經落山,不過鸛雀樓卻是燈火通明。

月涼州遠遠地就能看見,九層高的鸛雀樓卻是隻有一到六層有燈火。

而最後的三層完全是漆黑一片,彷彿悄悄躲在黑夜裡不為人知。

因為鸛雀樓的存在此地熱鬧非凡,高樓之下人頭攢動。

道路兩邊商鋪酒肆林立,歌舞之聲與酒香瀰漫在空氣中。

許多穿著儒雅的青年滿身酒氣,高聲唱和著詩詞歌賦倒有些雅俗共賞。

“想不到這裡如此熱鬧。”

月涼州和月卿辭、小銀穿梭在人群中,顯得格外的奪人眼球。

“阿哥,鸛雀樓怎麼修煉啊?”

“逛街吃酒倒是好地方。”

月卿辭望著高樓,總是覺得這個地方和修煉沒有任何的關係。

這裡的人都是一副休閒娛樂的樣子,而且大多看不出有太高的修為。

“我也不知道,我們直接去鸛雀樓看看。”

小銀避開人流,直接往鸛雀樓而去。

走到樓底抬頭一望,才發現這座樓的高大雄偉。

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居高臨下而來。

樓中燈火通明而且也有很多人在樓中吟詩作對,確實看不出這些人是來修煉的。

每一層樓的牆壁上都掛滿了各種字畫,樓中之人都是文人墨客。

他們坐在案臺邊搖頭晃腦,似乎是在醞釀著自己的作品。

來到第六層看見一條樓梯位於正中,通往上層的門緊緊地關閉著。

這裡只有寥寥數人或是閉目養神,或是負手而立眺望著漫天的星空。

“請問……”

月涼州走向一位書生模樣的青年男子。

“這第七層能否上去?”

“你且去試試便知。”

青年男子回頭看到小銀,驚訝地往後退了一步。

“此處怎麼能帶狼進來!”

月涼州懶得和他解釋,便直接走向了通往上層的樓梯處。

“且慢!”

突然,一位靠在扶梯邊,看起來正在睡覺的中年男子抬起手。

“你想作甚?”

“上樓。”

月涼州只簡單說出兩個字。

“上樓?”

中年男子並未睜開雙眼,滿頭白髮一分為二垂到胸前,自有一股滄桑之感。

“此樓豈是隨隨便便就能上去的?”

“那要如何才能上得此樓?”

“文采風流,英雄疏狂。”

中年男子不緊不慢地問道:

“你是哪一類人?”

“文壓鸛雀,天下第一。”

月涼州也不緊不慢,胸有成竹。

“好大的口氣!”

中年男子冷冷一笑。

“有何作品拿得出手?”

“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月涼州說出了這首詩下闕。

“這是你的詩作?”

中年男子的語調忽然提高。

“正是。”

“如何能夠證明?”

“我月涼州所作詩詞,只為佳人。”

他撥弄了一下垂在耳邊的一縷青絲。

“不為證明什麼!”

“哈哈哈!”

“說得好!”

中年男子狂笑起來睜開了雙眼,此人雖然穿著極為簡樸。

但是眉目之間自有一股英氣,一雙劍眉之下不經意間流露出一股銳氣。

“我能上樓了嗎?

“既然你能夠寫出這樣的詩句,自然可以上樓。”

中年男子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