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必須償命!”

方龐惡狠狠地看了一眼月涼州。

“至於劉家……”

“劉家就算了,死者為大!”

“我說你有沒有長腦子?”

趙構壓制著憤怒咬著牙,一把將方龐拉到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

“月家的底細你摸清楚了沒有?”

“他家世代都是涼州守護,封疆大吏你連這都不知道?”

“這個……”

“小人確實不知。”

“他們家破破爛爛的,哪裡像朝廷的高官啊?”

“你辦事如此稀裡糊塗,難怪這麼多年一直在這南平小城做個小小的縣衛。”

趙構比較謹慎,不得不思慮再三。

“兩家都暫時不要動,等我打聽清楚虛實。”

“向淮州守護大人稟報後再做決斷吧。”

“是是是!”

方龐冷汗直冒,趕緊低頭認錯。

“還是特使大人考慮得周全,全憑大人做主。”

然後小聲對趙構說道:

“劉家在淮州可是有些來頭!”

“本官知道!”

趙構有些不耐煩了,瞪了一眼方龐。

“所以要慎之又慎!”

趙構有了注意,便對著月武說道:

“月將軍!”

“你的官職印信可還在啊?”

“我當時護送百姓南遷,中了敵軍埋伏身受重傷。”

“印信已經遺失,只有這面軍旗為證。”

“這個……”

趙構摸著下巴,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這個就不好辦了呀,沒有印信如何讓本官相信你就是月將軍?”

“家父月山乃是涼州守護,東南西北四方將軍之首的振國大將軍。”

“統領西北軍政,我在其麾下任職破虜將軍這還有假?”

月武一臉不屑,朗聲大喊。

“我月武的面容就是證據!”

“月山曾經是振國大將軍威震天下,這個本官自然知道。”

“可是我官位低微沒有見過大將軍本尊,當然也沒有見過將軍你啊。”

然後話鋒一轉,語調也變得陰陽怪氣起來。

“況且,涼州現在已經落入穆斯法胡人之手……”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是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涼州丟了,你月家沒落了。

要想我護著你,你要證明你月家依舊有後臺才行。

“你們根本就是冒充的!”

徐凱是個奸猾之人,當然聽得出趙構話中的意思。

“不知道在哪裡撿了這個破軍旗,就想冒充月將軍?”

這些年來他深深的知道月家要有關係,早就去找了何必吃這些苦。

所以無論如何,月武都是證明不出自己的身份的。

或者那些原來的後臺也不再支援沒落的月家。

徐凱猜的果然沒有錯,月武耿直之人你讓他征戰沙場可以。

他本來也是一方的將軍,傲氣是刻在骨子裡的。

像趙構這些小官員在月武眼中都是瞧不上的,徐凱卻很好了利用了這一點。

“月將軍。”

趙構見月武沉默,便再次開口問道:

“不如你去京城找一找熟悉的大人們為你出面,此事不就好辦了嗎?”

他這是在試探月武的底細,京城到底有沒有人照應這個問題是他最最關心的。

“不用搞這麼複雜了!”

月涼州見不得父親被逼得這麼難受,自己也聽不得這些人打官腔。

跟這些耍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