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涼州這個問題問得十分刁鑽。

“你以為我想啊?”

“還不是為了生活!”

“現在草藥和異獸的價格都漲了好多,想多搞點晶石給婆娘買點好衣衫。”

“命苦得很,沒有辦法!”

木塔提高了聲量,言語中帶著無奈和不滿。

“行,我就跟你們合作!”

“東西平分。”

月涼州一心想著修煉,有這兩個幫手也不錯。

“對嘛!”

木塔搓著手裂開大嘴,笑起來倒有幾分猿猴的神態。

“明天天亮出發!”

說完他給阿扎遞了個眼神,兩人便起身去洞口忙活了起來。

“佈置一些陷阱,以免有東西闖進來。”

月涼州心想:

“果然是有經驗的老獵人,如此便可安心睡覺了。”

陷阱佈置妥當之後,兩人重新回到篝火旁。

“看你沒有什麼經驗,居然敢獨自進山?”

“我也是被生活所逼啊!”

月涼州這話說得也不假,他確實也是被逼無奈才以身犯險。

“你這人挺奇怪的!”

木塔打量著月涼州,欲言又止。

最後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看你似乎沒有段位,實力卻厲害得很啊!”

“害!”

“說來話長,不提也罷。”

月涼州跟他們慢慢也熟絡了起來,畢竟同在一個洞穴而且現在也算是隊友了。

“我一般是在前方牽制異獸,阿紮在遠處放箭。”

“我看你用的是劍,應該也是近戰吧?”

木塔立刻把月涼州當作了夥伴,直接討論起了戰術。

“對!”

“我的攻擊就是近身肉搏!”

“嘿嘿……”

木塔拿著自己的鐵叉一臉苦笑。

“那我們兩個都是玩命的,刀口上舔血啊!”

然後斜眼看了看身邊的阿扎有些嫉妒地說道:

“還是你好啊,你婆娘不容易守寡!”

然後指了指月涼州和自己,一臉的無奈。

“不像我們兩個,一不小心就讓婆娘守寡!”

“沒想到你還是個段子手!”

木塔的外表看起來有些木訥,不像是如此話多的樣子。

可是,說起話來像個婆娘一樣嘰嘰喳喳!

“啥子?”

“段子手是哪樣?”

木塔嘟著嘴,眼球向上翻滾著。

月涼州反應過來,這個世界沒有這個名詞。

“就是說你話很多,也很幽默的意思。”

“哈哈哈!”

木塔大笑起來。

“我們幹這個的,大半夜出來玩命。”

“要是話不多,那不得憋死啊?”

同時用粗大的手臂擠了擠一旁的阿扎,顯然是在調侃他不開說話。

“你說是不是啊?”

“我們有個規矩。”

這時阿扎終於開口了。

“誰如果死了,沒死的人要幫他照顧家人。”

月涼州收斂了笑容,從容地點了點頭。

“小兄弟,我們兩個都是南平城集市的獵戶。”

“你家在哪裡?”

他此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說白了就是相互交代後事了。

“南平城花木街月家,月涼州。”

“行!”

木塔從揹包裡拿出酒壺來自己喝了一口,然後遞給月涼州。

“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