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入段考試若是有天才出世,百姓都會奉為偶像來崇拜。

官府和宗派等也都會將其納入其麾下,從此走向世人所向往的康莊大道。

人潮將南平城的演武場圍得水洩不通,能夠進入內場的都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演武場平時是駐軍訓練的地方,考試的時候就用來作為考場。

報名處在演武場旁邊一處小院之中,這裡顯得安靜了許多。

一排小楊柳夾在小道兩側,參加考試的人在此摩拳擦掌準備一展身手。

“月涼州。”

進入院中,有官員正在查驗報名者的身份。

“喲!”

“你也來考試?”

官員從頭到腳看著月涼州露出驚訝的神情。

月家落難逃到南平城蟄伏多年,一直都是被人瞧不起。

所以這些人都認為如今的月家和之前一樣,還是老的有病小的羸弱無能。

“呵呵……”

“來給他們當陪練的。”

月涼州不怒反而嬉皮笑臉,心裡想著。

“既然裝了就裝得徹底一點。”

“既然是來當陪練的,規矩自然懂得?”

此人長得賊眉鼠眼一臉不耐煩,手指頭對著月涼州勾了勾。

“我給你安排。”

“想要好處?”

月涼州看他那樣子,自然知道就是想要賄賂。

“我家窮,你又不是不知道。”

“隨便安排就行。”

“喲……你小子可以啊!”

那人臉色一沉變得兇惡了起來。

“行吧,行吧。”

“你們月家確實也沒有什麼東西拿得出手,大爺我今天給你隨便安排一個吧。”

“拿去!”

他遞給月涼州一塊木牌,也不正眼看他一下。

“快滾。”

咚咚咚!!!

月涼州用手指敲了三下桌面。

“還不滾去死想幹什麼?”

官人抬起一張臭臉,怒視月涼州。

“想要老子親自辦了你?”

“敢問大人高姓大名?”

月涼州衝著他微微一笑。

“日後好報答你。”

報答二字說得特別重。

“大爺我叫興貴!”

“等你來給大爺洗腳。”

那人不削的笑了笑,語氣充滿了挑釁。

“那咱們可說好了!”

月涼州拿著木牌轉身離開了,興貴笑了起來對著旁邊的人說道:

“這小子怕是知道自己小命不保了,發瘋了吧?”

“哈哈哈……”

“劉家還沒弄死他?”

月涼州掛上面紗,默默地進入演武場。

每個參賽者都有兩個位置給自己的家屬。

一是給他們加油助威,二是受傷下場時也有人照顧。

演武場四四方方,能夠容納幾千人。

正北面的主臺是給南平城守衛方龐、淮州使者和門派長老的貴賓席。

貴賓席的兩側坐的就是參加比賽的選手。

左邊的人個個穿著華麗面容也帶著傲氣,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而右邊則是穿著普通,手中的兵刃陳舊暗淡無光。

劉家、劍道館等都有各自的旗號,少則十幾人,多的二三十人聲勢甚壯。

寒門這邊的參賽選手也都很清楚,保住性命混個段位就行了。

以後靠著這個參軍,或者幫人看家護院混口飯吃。

至於拔得頭籌……

那是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