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大人們,關於燚朝想要入侵我日本這事,不知道大家對此有什麼看法?”議會上,側用人大崗忠光正轉述著座上德川家重的話。

德川家重在日本出了名的口齒不清將軍,他說話時發音讓身邊的很難聽得清楚他想要表達的意思,而這就讓幕府的官員甚至於普通的平民都視為笑料。

本來以德川家重這樣的缺憾是不可能坐得上幕府將軍之位的, 若非他父親執意著“嫡長傳承”制度強行把將軍之位傳給他,他也坐不上這幕府將軍之職。

在其位就得謀其事,雖說德川家重口齒不清可以透過來讓人瞭解他的意思。但作為幕府將軍,一直不說話也不是辦法。

這時,他繼續父親德川吉宗啟用的側用人制度中出現了一個人:大崗忠光。

大崗忠光是德川家重側用人之中,唯一一個能在他口齒不清的語言中快速聽懂他想要表達意思的人。

所以大崗忠光的出現就好像一道神奇的光束,照耀著德川家重缺憾的人生,彌補他口齒不清的缺點。而大崗忠光很受德川家重看重,幾乎達到神影不離的樣子。

當然, 大崗忠光這麼受到德川家重的器重的也就會掌握了不少的實權,於是他個人也會胡作非為的下達了許多錯誤的亂政,致使在德川家重掌權時期的日本發生不少“一揆”動亂之事,這些罵名德川家重也得擔待不少。

不過,對於一直苦於無法與他人正常交流的德川家重來說,只要不是非常嚴重之事,他也不願意責罰大崗忠光。以至於後來是沒有大崗忠光在身邊做轉述翻譯,德川家重基本上都不會召開什麼商討會議,哪怕這會議也就是跟兩三個當值的老中進行商議論事。

“將軍殿下,臣下認為這事不可能是空穴來風,我們還需要早做打算為好。”新任不久的年輕老中松平武元起身回話道。

“不知道松平大人有什麼應對辦法沒有?”這時,一旁的大崗忠光再次轉述了德川家重的話。

“臣下以為,既然如今日本的民眾都知道了這事,我們也不妨礙把它傳開。當前我們正處於被動時期,所以當務之急先是要以天皇的名義派出使者前去質問燚朝的君主張瑞貿然對我日本薩摩藩發起進攻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想要與我們大日本帝國為敵。

同時還得進行加收戰爭所需的錢糧稅務,讓各藩地的大名們備好戰事準備,隨時準備好開戰。因為這些都需要大量的時間進行, 所以寧早勿晚。”松平武元說道。

“松平大人的應對方法很好,還有什麼補充沒有?”大崗忠光繼續轉述著德川家重的話。

“回將軍殿下,臣下暫時能想到只這些了。”松平武元施禮叩拜道。

“很好,西尾大人,不知道你有什麼看法沒有?”德川家重轉而對坐在一邊年邁的西尾忠尚問道。

這時,原本正正坐那想事情的西尾忠尚轉過了頭望向了德川家重。

別看德川家重現在好像是一副應付自如的樣子,其實他心裡是慌的一批。

他自幼體弱多病,口齒不清,年幼時在大奧(類似後宮)又沉淪酒色,還患有永久性尿失禁症狀被民間難聽的戲稱為“小便公方”。

要說他自上任到如今的在位十五年期間有什麼重大的成就沒有,那還真沒有。

他唯一的成就就是讓整個江戶幕府衰敗相對平穩的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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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得益於他繼續推行他那號稱有江戶幕府“中興之祖”的父親德川吉宗的“亨保改革”,並沿用了著“側用人制度”來維持。

可即使是這樣,在德川家重自己去充實了德川綱吉時期的“堪定吟味役”和進行了幾個獨立的經濟政策後。

於寶曆五年(1755年),還是因為農作物歉收,郡上藩農民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