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望恕罪!在下這裡有治傷靈藥,請拿給小姐服用。”他一邊說,一邊掏出一粒藥丸,伸了過去。

一個漢子理也不理,喝道:“哼,本派自有靈丹妙藥,不要你的臭玩意!你拿這個就能贖罪嗎?乖乖束手就擒,讓我們帶回去,由掌門發落!否則,我們只能立刻取你性命!”說話間,三人已經走到了盧直面前,唰唰唰三聲,抽出了腰間鋼刀,就要向盧直砍去。

盧直心中惱怒,自己主動示好,這些人居然毫不領情。盧直雖然不願和金刀派結仇,但也不是任人欺辱之人,更不會懼怕金刀派。盧家在洛陽也有些勢力,何況還是皇親國戚。

盧直臉色一沉,說道:“你們如果不肯聽我解釋,也不接受在下的道歉,那在下也只好奉陪到底了。不過說句不中聽的話,就憑你們三個,要不了我的性命。你們硬要動手,只能是自取其辱!”

這三人自然沒把握打贏盧直,但是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前。他們希望能夠合三人之力,打敗這個強悍的對手,哪怕被對方打死或打傷也在所不惜。

,!

若雪已經受了傷,這幾個金刀派弟子如果毫髮無損回去了,王峰肯定不會輕易饒過他們。正在此時,若雪叫道:“三位師兄,你們不是對手,都退回來。”那三人一聽若雪的聲音,不敢違逆,只得退下。

原來若雪剛才口吐鮮血,只是由於急火攻心而致,並非因為受傷太重。她吐血之後,急忙服了金刀派的治傷藥,又運氣療傷。這才發現自己只不過受了點輕傷,並無大礙。她眼見三個師兄就要和盧直動手,急忙出聲喝止,接著慢慢站了起來。她精力已有所恢復,便在另一個金刀派弟子的攙扶下,來到盧直面前。

盧直急忙拱手施禮,說道:“王小姐,在下剛才並沒有用上全力,你的傷沒有大礙吧?”

若雪冷哼了一聲,說道:“你是想要我感謝你手下留情?”盧直聽出她語氣不善,心想反正已經得罪了她,看來說什麼也沒有用,既然如此,那就沒有必要過於客氣。

盧直想到這裡,當即臉色一沉,說道:“不敢,小姐說話依然中氣十足,看來並無大礙。”若雪見盧直剛開始還有些驚慌之色,現在卻又冷若冰霜,依然是一副沒把金刀派放在眼裡的神態。

若雪疑惑不解,他難道有什麼特別的背景?若雪當即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飛雲急忙在一旁應道:“若雪妹子,這位是盧直盧大公子,他家是洛陽有名的皇親國戚盧家。”

剛才盧直一掌打傷若雪,大出飛雲意料。他原以為盧直最多也就是把若雪擊退,自己到時候再出去說合圓場。沒想到盧直因為惱怒若雪的蠻橫無理,居然把她打傷。

飛雲當時就算有心出手阻止,也是來不及。接著飛雲看到三個金刀弟子要報復盧直,也只能暫時旁觀。飛雲和金刀派之前毫無交情,就算他出面相勸,肯定無人理睬。等若雪走了過來,飛雲這才走到近前,防止他們再起衝突。飛雲聽到若雪的問話,當急忙插話替她介紹。

盧府的名聲在洛陽不下於金刀派,若雪自然聽說過,也明白為什麼金刀派鎮不住盧直。若雪知道盧正也是少林俗家弟子,和王豪也算是同門。

若雪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皇親國戚的子弟,難怪如此囂張跋扈!”

盧直心中大怒,反唇相譏道:“論囂張跋扈,盧家在大小姐面前,無疑要甘拜下風,無人能及。”

若雪臉色一紅,知道他說的是自己對草兒和葉兒的態度,便說道:“你是不是認為我們打不過你,才如此出言無狀?我打不過你,自然有人打得過你!”

若雪說完,轉頭對飛雲說道:“林大哥,你捨得出來了?我還以為你抱著那個賤婢不肯放手了呢!”

飛雲正色說道:“我剛才要是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