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松木,正熱火朝天的捆紮木排。

江兩岸還是大片原始森林,本地還未開,居民寥寥無幾,偽滿洲國的江防部隊只有在漁季才來這段江面攔截漁船揩揩油,在這個季節很少出現在江面上,他們的駐地是上游2o公里處木蘭縣城江岸碼頭,木蘭段的滿洲國江防部隊只有一條破鐵殼機動船,一個排的“水軍”。

江水靜靜的流淌著,對映出夕陽的光芒,點點磷光鋪滿了江面,遠遠望去松花江像一條嵌滿了碎金的飄帶,好美的景色啊,馬遷安站在江邊欣賞著這優美的景色,呆呆出神。

“嗨!楞子哥!”張小花不知從誰那裡淘登來一套小號軍服,緊繃繃套在身上,腰上特意紮了武裝帶,掛了一支託卡列夫T33槍套,整個人顯得乾脆利落英姿颯爽,手裡揮著帽子,小跑著奔馬遷安而來,搖曳生姿。

“嘛?慢點!把你的小腰再跑折了!”馬遷安隨意打趣這個小妹妹。

張小花身材不矮,有1米63左右,穿小號衣服有點緊,穿中號還大,上不上下不下的。這小號夾克戰鬥服一下就把張小花的身材勾勒出來了,飽滿的胸脯在衣領內不安分的跳動著,嗯!有點吸引人,嗯,什麼有點啊,是很吸引人!馬遷安眨著眼睛看著張小花跳躍著跑近,不知不覺竟然想歪了。

跑到馬遷安近前,張小花帶著些邀功表情得意的表白:“咋樣?我讓他們砍木頭扎木排的,馬乘船,人坐木排,兩個來回就能渡過江去。”

很好!這主意不錯,勞動人民在實踐中的智慧是無窮的。只要開動腦筋實地操作就一定比坐在指揮部裡苦思冥想強得多。

“給你記一小功,哎還是算了,你立多大功也不能給你記。”馬遷安忽然想到了什麼猛然改口。

“為啥?”張小花不幹。

“因為……”馬遷安故意遲疑著。

“因為我是你婆娘?怕人說閒話?”

“……正確,恭喜你答對了!”

“討厭楞子哥。”張小花露出女兒嬌羞模樣,伸出拳頭輕輕捶打了馬遷安一下。

馬遷安不能總是板著臉據小花與千里之外,人家又沒什麼錯。自從再一次見到張小花後,馬遷安就現張小花不理會自己時冷時熱的態度,所做的一切都圍繞著他轉,對他可謂傾注了全部的注意力與感情,嗨!夫復何求?對人家好一點天也不會塌。

“小花,這裡的水面夜裡可以渡江嗎?”

馬遷安知道,張小花與呼索部交上朋友後,曾乘坐過這兩艘船去過江對面“做案子”。

“可以,但要非常小心,尤其要注意到馬匹躁動,我看還是明天凌晨渡江吧?”

馬遷安無奈點點頭,過了江只有百餘公里路要走了,馬遷安還有3天時間,不出意外2天就可以到達地點再休整一天,時間剛剛好。

馬遷安瞄了一眼正沉浸在幸福中的張小花,忽然道:“小花,明天過江後,你不要跟我們走了,你要負責留守在渡口,看好船和木排等我們回來。”

“啥?”張小花一捂耳朵一扭身子,“馬司令你這是卸磨殺驢,我要打仗我要跟在你身邊。”

“服從命令!”

“不!”張小花將身體扭得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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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大叔誤會了

6月1日晨,部隊趕到了離哈牡鐵路珠河段約十公里的地方,這裡已深處大青山腹地。

馬遷安站在春秋嶺的山腳下,仰望高高的主峰,久久不語。這裡是趙一曼戰鬥過的地方,在這片土地上已經浸滿了烈士的鮮血。

“楞子哥?你在看什麼?”張小花與他並排站在一起,陪著馬遷安仰望了一會兒主峰,偷偷瞄了一眼馬遷安,低聲問道。她沒有感到這座山峰有什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