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位愛將做了好幾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情,南洋陳嘉申怎麼就相中這毛頭小夥子?用英雄惺惺相惜來解釋也不為過,小馬身上具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雖然他經常裝一下傻。

楊靖宇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偏過頭對著屋子裡走來走去不停頓的馬遷安說道:“哎你給我站住!頭都讓你走暈了!主席來了電報,說抗聯的參謀隊伍實力還是偏弱,要加強一下,我考慮了準備設立整個抗聯的參謀總部,總參謀長1名,副參謀長2名,人選也差不多了,過不久劉亞閣同志就來任總參謀長,還有一位朝族同志崔庸康同志任副參謀長,還有一位人選沒確定,有沒有興趣?”

“劉亞閣?是不是現在在s1學習的那位紅軍將領?”馬遷安站住,隨意問了一句,至於那位崔庸康,他是知道的,老革命了,原歷史上在抗戰結束後回國,屬朝國的開國元勳級別的。

“嚯,知道的還不少,你差點就和他是校友了,送你去學習你不去。”楊靖宇有些遺憾,但想了想也釋然,現在s1在打仗,伏龍之學校想必也不能正常開課了。

馬遷安搖了搖頭,他內心中嚮往波瀾壯闊的戰場,不是參謀部,“司令,我還年輕,資歷不足,您想重用我也得讓我多立幾個軍功再說吧?是吧?”

論戰役級別的參謀指揮能力,馬遷安自忖還沒有那個實力,雖然瞭解歷史走向,但41年之後的抗聯大規模戰役卻是空白,他沒有可以借鑑的歷史,在這一個時間段在這個地點,他失去了先知先覺的優勢。他知道整體局勢肯定會勝利的,但具體的戰役戰鬥誰會知道,自己出的主意不會比這些威名赫赫的戰將更好。

比如這個剛剛出現的新情況,野副昌德組織的五省大討伐,馬遷安對野副昌德的瞭解遠遠不如一路軍將領對野副昌德的瞭解,他要學的東西還很多,現在還沒有能力參與總體戰役的制定。

馬遷安接著說道:“我給您掰手指頭算算,現在我軍有名的戰將哪個不是一點一滴打出來的?艱苦時刻即使是軍長師長也得掄大刀上,遠的不說,就說彭總,那級別夠高的了吧?打關家堖的時候也是親臨前線,子彈打在腳邊噗噗的響,他們都是一步一步走上來的,我又有何德何能,一下子就參謀副總長了?不行!我會羞愧的!”

馬遷安的潛臺詞是,我這火箭上升是不好的,即使別人嘴上不說,心裡也有想法的,況且自己心裡確實沒底,幹上這行幹不出成績要連累楊靖宇,識人不明用人唯親,這是大忌。

楊靖宇鄭重起來,沉吟著思考半天,忽然點點頭展顏一笑說道:“嗯!我明白了!

楊靖宇提到了主席,馬遷安想到了一種可能,他又踱到桌子另一邊,有意無意的問了一句:“司令?軍委**來電了?是不是要打仗了?”

“我們一直在打仗不是麼?外圍的戰鬥一直沒停。”楊靖宇笑吟吟目視著馬遷安,將馬遷安看的不自然了才讚許的說:“你小子,鬼得很,讓你說對了!反法西斯戰線已然隱約形成,戰線內部相互配合就成為必然。”

楊靖宇拿過一本書,是《論持久戰》,這本是印刷的書,是楊靖宇去年從延安帶回來的。

馬遷安接過書,順手一翻,見上面圈圈點點寫了好多讀書心得,不禁抬頭瞄了一眼楊靖宇。

“你來看看這兩段。”楊靖宇給馬遷安指出了自己已經摺邊的兩頁,“我考慮了很久,結合我們抗聯現狀,我認為有必要主動起一次進攻,打亂野副昌德的部署,我們不應該被他牽著鼻子走,我們要牽著他來走,現在我們實力壯大了,應該出自己的聲音了!”

楊靖宇重視這兩段話,並在下面畫出了波浪線,這兩段話是這樣的:脫離總後方,而把作戰線伸至敵後的,是游擊隊。但在每一遊擊區中,仍自有其小規模的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