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曰本萬歲

“慢”片山崗阻止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參謀出門,將臉轉向深掘貴之探詢著問道:“閣下是想搞一次嚴肅的震懾還是小規模搞搞就算了?”

興頭上的深掘貴之想也沒想斥道:“片山君你傻呀我當然是想搞一次大的,非如此不能提振士氣,非如此不能處理掉這些刁民,這還用說嗎?”

“那麼閣下就需要一個完整的計劃了,莫要因小失大,殺了那女人一家而引起其餘愚民恐懼逃亡,徒增麻煩”

第677章 周玉成發火

燒殺搶掠,屠村滅寨,這是人類在未開化的矇昧時期才做的事,我們很難描述,也很難用人類的思想來理解,為什麼日軍在20世紀所進行的這種人性倒退的大屠殺。***如果非要理解的話,如果非要給曰本人找到一個理由,那隻能是理解為這些曰本人身上擁有人類原始的最卑劣的基因,他們連野獸都不如,野獸尚知道僅僅取食果腹的食物,吃飽後就不再殘害無辜的生命。而這些曰本人,他們的殘暴和卑鄙已經不可以用文字來形容了。

戰爭是人類最大的暴力,但在征服與搶奪中我們依然可以分辨出糟糕的與最糟糕的,糟糕的戰爭就是雙方均以對方的武裝抵抗者為殺戮物件,對平民可以做到不騷擾或輕騷擾,不做任取無辜平民生命的事情。而最糟糕的戰爭就是這種,曰本侵華,平民流血漂櫓、伏屍千萬,而這被殺的絕大多數平民卻並沒有抵抗行為,他們的喪生完全是因為曰本人深入骨髓的卑鄙下賤殘暴等等等等人類所不恥的“性格”。

放開了紀律約束的日軍就像一條條地獄裡蹦出的惡魔,張著血盆大口,淌著令人噁心的涎水,揮舞著骯髒的爪子,猛的撲向了手無寸鐵的平民。

紀律是保證一支軍隊成為文明之師的根本,如今北五省大討伐指揮部從上到下各級軍官,從阿南惟幾到一般小隊長,無不縱容鼓勵甚至教唆它計程車兵犯罪,抗日根據地霎時間掀起了一陣腥風血雨。

整個興安東省,從西到東,亮起了屠殺的鋼刀,燃起了毀滅的烈火。馬占山部控制的區域情況較為複雜,他們雖軍紀嚴明戰力頗強,但正治思想工作卻落後於抗聯,他們對民眾的宣傳力度不夠,耐心程度與技巧性工作方法欠缺,致使大批原住民沒有跟隨部隊進山隱藏,而是留在了原居住點,這次屠殺中本部分民眾損失也最大,遭受的磨難也最多。

九月末的一天,已經進入到深山駐紮下來的各路日軍,幾乎像同時打了雞血一般,不約而同派出了一股又一股的中隊或大隊規模的部隊,在熟悉居民點地址的漢奸帶領下,瘋狂疾進,人不解衣馬不卸鞍,以本部駐地為圓心,踏遍了半徑二十公里距離內的所有居民點。

由於日軍行動迅速詭秘,再加上山林之中居民點之間訊息閉塞,通訊聯絡不暢,日軍的突然襲擊收到了奇效。

日軍指揮官中不乏陰險狡詐之徒,深掘貴之的代參謀長片山崗就是其中之一。收到屠殺電文的當天,片山崗及時阻止了深掘貴之盲目的殺戮預想,在苦思冥想了兩個小時之後,拿出了一個頗為惡毒的計劃。

既然上峰放權,給予了各部隊長官自行判斷的機會,套在他們頭上的“不得濫殺良民”的緊箍咒也就不翼而飛,片山崗與深掘貴之一致認為與其費力甄別哪個是匪民,哪個將來會成為匪民,不若統統殺光一了百了,將本地變成無人區。沒有了種糧的老百姓,抗聯就會餓死凍死,最不濟也會慢慢潰散,這就是深掘貴之打的如意算盤。

第一天深掘貴之沒有動諾敏屯的居民,只是在各個路口派上了重兵把守,許進不許出。當夜十五聯隊秘密派出了十餘支中隊級別的日軍向著附近的居民點疾馳而去。

推入水井中淹死,用刺刀捅死,把人的脖子上纏上繩子並將眾人串成一串,然後兩邊繩頭掛上軍馬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