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面積依然不能防避敵軍之射殺,只能說敵軍槍法極準,是精銳中的精銳。

檢查敵軍設伏陣地,只找到寥寥幾灘且量少的血跡,沒有任何屍體,也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敵軍有戰死者。

除了這些貼近事實的分析外,為了替鐵路線上的部隊開脫責任,後藤原胡亂寫了不少猜測,例如:據鐵路守軍說,抗聯身輕如燕馬像游龍好像都吸了鴉片一樣,要不然為什麼這麼大膽敢闖重兵駐守的地方呢?一定是失去了理智,這是吸食鴉片後的症狀,是不可理喻的瘋子行為,人怎麼能打得過瘋子呢?還有說不下10個士兵見到怪物或鬼魂而死的,他們臉色青紫處於極度慌亂中,大都抓破喉嚨程驚嚇狀而死云云。

八嘎的也不知道守鐵路的指揮官給了他什麼好處,讓他這麼開脫。不過即使是這樣什麼吸食鴉片後遺症的說法,也比大久保大佐寫的那篇《山西中國兵接吻之後衝鋒陷陣 年輕的共產娘子軍活躍在戰線上》好多了。大久保大佐那才叫胡說八道,他竟然說平型關之戰是這樣打的。

‘山西方面的**軍,在我軍的猛烈攻擊下逐漸放棄忻口鎮周圍陣地,開始向後退卻。然而,此戰,對方的**軍中出現了大約兩百名短髮的年輕娘子軍,她們持槍上陣,拼死抵抗我軍的進攻。在敵前五百米的距離上觀察,我們注意到這些共產娘子軍在激勵中國兵作戰上起了很大作用。可以看到她們對進入前沿的中國士兵獻吻,一時到處可見這種se情的風景。受到這種絕無僅有的激勵,快意的中國兵攀越戰壕衝向我軍猛擲手榴彈,而娘子軍則返回自己的陣地,回到戰壕中去了。正在進攻中的我軍為之目瞪口呆。’

“人才啊!”,柳田元三一邊搖頭感慨一邊在卷宗上記錄下來:共產軍抗聯已今非昔比,他們擁有最少一支極為精銳的部隊。

寫完合上卷宗想了一會兒,隨後叫來一名特務吩咐他將後藤原的報告拿走,“你把這份報告謄寫一份,原件歸檔復件給野副昌德將軍送去。”

看到特務走後,柳田元三忍不住拿起電話要通了第五班。

“喂!叫黑羽那個傢伙過來,順便把後藤原也帶來。”

後藤原的報告送到野副昌德那裡後並沒有得到多大重視,不就是一箇中隊被消滅了嗎?這事還少了?野副昌德還有更加緊急更加風風火火的事情需要處理。

從華北岡村寧次那裡討來的10萬勞工已經全到了,不過有人忍受不住悶罐車惡劣的環境,路上也沒有給他們準備什麼禦寒的東西,一個寒流尾巴到來,死了2千多,也好!身體虛弱的死了就死了吧,要不然就算上工也幹不了什麼活。這一大批正分批分期被安置在北黑鐵路沿線的工地上,準備在北安至黑河一線的山口再開幾條進山的戰備通道。

參謀大佐小野龜雄陪著野副昌德“欣賞”掛在牆上的大地圖,地圖顯示的是小興安嶺地區,南北5條虛線,東西5條虛線將山區分割成25塊小區域,每塊小區域大約34千平方公里。

虛線代表計劃中的戰備通道,有幾條靠近鐵路的開頭處已經變為實線,預示著已經鋪實,不過看地圖比例和實線長度,這些實線加起來也不超過60公里,與計劃中要修的4千公里路面相比,實在是不值得一提。

但這也是一件“勝利”不是嗎?在抗聯重重阻撓下,在冬季不利於破土動工的惡劣環境下,野副昌德依然頑強的修築了60公里戰備通道,可喜啊可賀!

有了戰備通道,即使抗聯活動在小興安嶺腹地,一旦發現他們,我們的汽車也能在10個小時之內將大批兵力投送到戰場,就算以1:1的比例交換人命,抗聯也打不起幾仗。就算抗聯避戰,我們也能在網格化的山區一塊一塊的清除他們。

已經快到晚春了,待積雪融化凍土變軟,修路速度必將大大加快,30萬勞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