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道:“說吧,你又想讓我們中隊幹什麼?”

“你們中隊200多人中有不少人的搏鬥技巧都是我教的,要是按古時候練武之人拜師學藝這方面來說,他們管我叫一聲師傅也不為過,現在為師要新收一些徒弟,但為師實在是分身無術,所以呢就請你們這些師兄師姐代師授徒,教給他們近身格鬥。”

為師為師的,張小花偷著瞪了馬遷安一眼。不過她有點奇怪,“近身格鬥?戰士們不都訓練過嗎?還要我們代教?”

“是這樣的”,馬遷安不得不說得更明白一些,“普通戰士學的那些還不夠用,很多技巧Xing的動作他們還不會,而你們會,明白嗎?就是那些捏蛋爪、斷子絕孫腳撒石灰……,總而言之,有多壞就多壞有多狠就多狠,我要你把他們教成“惡魔”,以後小鬼子就不敢跟我們玩Rou搏了。”

張小花嘻嘻一笑,瞄了瞄馬遷安肚臍下幾寸的地方,讓馬遷安後背泛起一陣寒冷的感覺。

“在無子彈的情況下如何利用各種器物抵擋搏殺鬼子的刺刀,這是一個很重要的訓練科目,你可不要掉以輕心,那個……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就這樣,你走吧。”馬遷安瞥到周玉成咧開了嘴巴,自己忽然有些後悔了。小花這丫頭,往哪看呢,也不看看場合。

周玉成好笑的看著這一對小情人,臉上也浮現出“曖昧”的笑容,馬遷安巴不得讓張小花趕緊離開,讓周玉成在旁邊旁聽看來是失策了。

小花要走的時候,馬遷安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吩咐道:“哎小花別忘了,你記不記得諾敏屯東頭有一個“忠靈塔”?別忘了把它給我拆了,那都是上好石料和紅磚碧瓦,拆下來給老百姓修幾個馬槽子牛槽子,什麼碾盤轆轆的。”

忠靈塔是十年前修的,R本人為慰靈在與馬占山軍作戰時戰死的鬼子而修築,當年強迫老百姓出工出力出錢,整整耗費了50兩金子的價錢。

“放心吧,交給我得了,我保證給你整的漂亮的,我還要把那上面的名字全都鑿了,免得我們的牛啊馬呀的吃草的時候看著反胃。”張小花出了一個促狹的“惡計”,笑眯眯的回道。

啊!真是甚合我心!馬遷安心情大慰,看小花的眼神就更加熱烈起來。

張小花走後,周玉成對這馬遷安揚起不解的面孔,奇怪的問道:“哎遷安,前些日子你不是說要留著這個忠靈塔做罪證嗎?說要用它證明鬼子對我們的侵略,免得小鬼子紅口白牙的抵賴,當時我也是這麼考慮的,從很多事情上看,這小鬼子實在是不要臉,鐵的事實他都不承認,所以保留這玩意有必要啊?”

馬遷安笑了,“我原先考慮的不周全,只考慮到留下鬼子的罪證,但現在我又多想了一點。”

“什麼?”

馬遷安道:“鬼子留下的罪證實在是太多了,數不勝數也就不在乎多這麼一個,而且我考慮到這個所謂的忠靈塔是一個精神層次上的東西,它就像……”馬遷安思索了一刻接著說道:“它就像一個招魂幡,對!就是招魂幡!你想象一下,等戰後了,R本人又來跟我們“友好”了,一群一群的軍國分子很可能回到這個地方來祭拜,這成何體統?難不成我們還成了軍國分子的幫兇不成?拆!一定要拆!”

“還能有這事?”周玉成不信,“難道戰後的R本還有軍國分子?我們不能改造他們嗎?”

馬遷安無言的看著周玉成,這下面的話該如何解釋呢?先不解釋了,反正這個招魂幡要拆除,後世那些“官兒”們,他們在沒有招魂幡的情況下楞給R本人造了一個碑出來,我又怎麼可以給他們留下現成兒的呢。

“難說!”馬遷安擠出了倆個字。

抗日軍隊佔領了興安東省,截斷了中東鐵路扎蘭屯段,日軍為向滿洲里、海拉爾一線的第80邊境守備旅團進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