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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悟非笑道:“與宮主在集賢臺上相見的‘九幽妖魂’宇文悲是真,被我安頓在‘靈臺水榭’的‘九幽妖魂’宇文悲,則仍是那馬三龍再度假扮!”

歐陽美聞言,方自眉騰殺機,目閃兇芒,姚悟非卻又復含笑說道:“但我卻認為歐陽宮主不必重視她們的誰真誰假?而應注意她們誰願意與我們結成同路人物?”

歐陽美“呀”了一聲,好生讚美地,點頭笑道:“姚姊姊此番是獨到智者之言!‘九幽妖魂’宇文悲,誰假誰真一節,根本與我們搭不上絲毫利害!”

說到此處,忽又目注姚悟非訝聲問道:“姚姊姊,你怎麼看出住在‘靈臺水榭’中自稱‘宇文悲’的美婦,竟是馬三龍呢?”

姚悟非早已成竹在胸,怎會被她問住?雙眉一揚,含笑答道:“不是我有所發覺,而是馬三龍自行向我把他的身份洩露!’

歐陽美不解問道:“他輕易洩露秘密,定有隱情,決不是偶然之事!”

姚悟非笑道:“當姑不是偶然,馬三龍對我說是歐陽宮主與真正的‘九幽妖魂’宇文悲,並無舊交,則何必分甚真假?管甚閒事?並稱你若肯與他站在一邊,他便再盡所能,在‘小孤山大會’之上,替你效力,務使你獨霸宇內武林,坐上‘四絕之尊’的光榮寶座!”

歐陽美哂然說道:‘我對此早具雄心,早有填密安捧,卻希罕馬三龍來為我盡力則甚?”

姚悟非從歐陽美的語意以內,聽出她果有重大陰謀,心中頗想動問,但又恐引起這位“江心毒婦”之疑,只好暫時忍耐地,含笑說道:“宮主雖然勝算在握,深謀早定,但多了馬三龍這樣一位得力助手,總是有益無損!何況,飛鳥盡後,良弓可藏,狡兔絕時,走狗可烹,宮主稱尊‘四絕’之後,要除馬三龍,還不是易如反掌折枝,不費吹灰之力!”

歐陽美果然被她說動地,點頭笑道:“姚姊姊的這種見解,倒也高明可行,但不知馬三龍要我怎樣……”

姚悟非不等歐陽美話完,便即介面笑道:“馬三龍是要歐陽宮主,設法把那位真正的‘九幽妖魂’宇文悲,不動聲色地,無形消滅!”

默陽美忽似勾動甚麼心思地,“哦”了一聲,目中厲芒電閃地,點頭說道:“好,我可以答應他這項要求,但姚姊姊卻得幫我擔任一項工作!”

姚悟非笑道:“歐陽宮主有何差遣?”

歐陽美獰笑說道:“我在‘江心坪’上,是不是建造了異常華麗的兩座圓頂敞殿,用來當做‘小孤山大會’的主臺客臺?”

姚悟非點頭讚道:“那兩座圓形敞殿,建造得委實美侖美奐,巧奪天工。”

歐陽美問道:“姚姊姊知不知道哪一座是主臺?哪一座是客臺?”

姚悟非愕然答道:“那兩座敞殿似是同形,並無什麼分別!”

歐陽美笑道:“不是並無分別,只是並無顯著分別。姚姊姊務請記住,靠左邊那座,殿柱蟠龍有五爪的是‘主臺’,靠右邊那座,殿柱蟠龍,龍僅四爪的是‘客臺’!”

姚悟非聽她如此說法,知道這“主臺”“客臺”之上,定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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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容妙術,把這侍女化裝成‘九幽妖魂’宇文悲模樣,你自己則化裝成這侍女模樣!”淳于琬知道事關緊要,趕緊與那侍女,互易衣飾,對變形容!

姚悟非趁著她裝扮之間,方把詳細情形相告,淳于琬聽清以後,皺眉問道:“姚姊姊,你這樣做法,無非要用這名侍女,作我替身,但卻怎樣能使她心甘情願地乖乖隨你走呢?”

悟非苦笑說道:“要她乖乖聽命,自不可能,我打算就在這昏迷狀態之中,把她抱走!歐陽美若有疑問?我就推說因你不肯隨行,只好用強,設法迷昏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