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來,一連串的追問:“那妹妹呢?我怎麼那天之後就沒看到妹妹?你把妹妹怎麼了?”

中年男人卻沒有正面回應,而是反問我一個問題:“小妹妹,你覺得如果有一天你突然失去了爸爸媽媽給你的固定補給,你該在現在這個環境怎麼活下去?”

我下意識的跟隨著對方的思路陷入思索,在某一刻突然瞪大了雙眼。

因為情緒不穩定,我甚至都有點破音了:“你!你混蛋!”

中年男人顯然被我這一句罵懵了,下一刻才反應過來,連忙擺了擺手:“哎呀怪我怪我,你誤會了,那個小妹妹現在活的很好。”

中年男人頓了頓,又露出一抹意義不明的笑容:“當然,說你誤會了其實也不準確,因為正常情況下,你的想法才會成為現實。”

我有些茫然的看著對方,沒太理解。

你跟我一個小學肄業的人說話,能不能別這麼拐彎抹角?

對方見我沒有回應,似乎也明白了什麼,有些無奈的續上了剛剛的話:“你的那個小妹妹活下來並且活的很好的原因,是因為她還有價值,起碼……對於我來說,她很有價值。”

中年男人露出一抹笑容,但他臉上的笑容不僅沒有讓我感覺到更加親近,反而多了一抹恐懼,那是狂熱的笑容,帶著毫不掩飾的瘋狂:“第一階段的實驗很成功,對方目前已經成功融……咳,怎麼不小心說出了一些實驗內容,多嘴了多嘴了。”

而我,也終於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所以說,對方的實驗物件從那天開始,已經從我切換成了別人。

……

中年男人從那天開始,就沒有再來過。

但對方在臨走前留下了一張紙條,他說雖然初期的實驗還算理想,但他心裡最佳的實驗物件仍舊是我。

對方透過貓眼看著我,一字一句無比認真的開口:“如果有一天,你到了無路可走的地步,就打這個電話吧。相信我,我能做到的事情,會比你想象中的多。”

對方言語間的深意讓我總有些不好的預感,於是站在門口等待了一下午,確定對方已經離開之後,我悄然開啟了房門。

本就不大的紙條被捲了起來,我小心翼翼的拆開紙條,上面只有一行數字,似乎是一組奇怪的電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