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笑嘻嘻的。

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盛夏和韓子睿依舊是同學,在柏林大學的好朋友,但是關係絕對不會再進一步了,至少不會有什麼讓兩個人之間發生不必要的煩惱,盛夏挑了一天的時間在影片裡跟秦戈講了,言語裡邀功的意思很明顯,要秦戈誇她,並且要讓秦戈向她學習。

秦戈說:“好,我向你學習。”

秦戈答應了,盛夏想了想,又不樂意了:“不行不行,你這麼好聲好氣地暗示,人家萬一聽不懂,非要纏著你怎麼辦?有些人好賴話都聽不懂的!尤其是你,這方面不是我說,你真的不行,遲鈍得很!說不定人家都盯上你好久了,你還連人家對你有意思都察覺不到!”

她自己在螢幕那邊抱著枕頭生氣,秦戈有些無奈,又覺得她這樣很可愛。

“那你想我怎麼做?”

盛夏想了想:“你就說,我有老婆了,不打算搞婚外情,請你自重...,不對,是請你,也不對,這樣也太給她們臉了!你就說,你這個腦子不乾不淨的人請立刻打消這些念頭,我很珍惜我的家庭,請你自重!”

盛夏最後一句話說得咬牙切齒的,湊到螢幕跟前:“你聽到沒有,你就這麼說啊!”

“好。”她在螢幕裡面霸道宣誓主權的樣子讓秦戈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盛夏,你在那邊到底學了點什麼?”

“我當然是學知識啦!我告訴你,過幾天我們學校還要給我發獎金呢...”

聖誕節的時候,盛夏的郵箱收到了柏林華人的聚會邀請,她想問下馮采薇去不去,到了她房間裡發現沒人在,下樓一看,韓子睿竟然在修腳踏車,馮采薇也在。

馮采薇的單車鏈子掉了,上次逛街她和韓子睿交換了住址和郵箱,她鏈子掉了,剛好碰到了從圖書館拿書回來的韓子睿。

韓子睿正在幫她修。

盛夏立刻想邀請韓子睿進屋喝杯咖啡,走得適合,她故意走在最後,戳了戳馮采薇的後背:“馮采薇,異國他鄉的春天來了啊!你可要把握機會啊!”

馮采薇立馬說:“你別亂說...”

盛夏說:“也是,咱們未來的馮教授可是不婚主義者呢,怎麼能讓兒女情長絆住腳呢,我先進屋跟他說啊,省的麻煩你....”

盛夏作勢要去,馮采薇立刻拉住她,臉有些紅:“我不是,不不婚主義者....”

“哎呦,感情在海市的時候是,來了柏林就不是了,誰啊,這麼大魅力!”

馮采薇鬧了一個大紅臉,盛夏也逗夠了,給韓子睿倒了杯咖啡,就上樓了。

樓下就留給這兩人了,像馮采薇這樣臉皮薄的人,還是不能有第三個人圍觀比較好。

寒假期間,韓子睿經常跟幾個別的同學來找她們萬,儼然把這裡當成了他們的聚會基地,等開了學,就要面臨著選課的麻煩。這讓盛夏這個選擇困難症很難抉擇,只能麻煩馮采薇幫她一起選。

而今年的春節來得也格外的晚,推遲到了二月份,盛夏每天除了跟馮采薇上課、研究一些晦澀難懂的東西,就是掰著手指頭數日子了。

她和秦戈已經大半年沒有見面了。

陽曆新年二月二十八號就是新年了,她實在是想秦戈,就偷偷地找教授請假,用自己攢了錢買了張去北京的機票,回家找秦戈。

她從柏林勃蘭登堡機場出發,直接到北京首都機場。

盛夏從登上飛機的那一刻,就在想象秦戈見到自己的那一刻驚喜的樣子。好不容易熬過了漫長的時間,外面接近零下四度的氣溫,她早上七點就到達了北京機場,秦戈跟自己說過公司的位置,她以這兩天很忙顧不上影片為藉口,推掉了和秦戈這兩天的影片。

到了秦戈公司的樓下,已經快九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