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艱難地透過地下室那狹小的窗戶縫隙投射進來時,沈爵邁著沉穩的步伐來到了地下室。他輕輕推開那扇略顯陳舊且發出“吱呀”抗議聲的鐵門,一眼便看見地上原本裝滿食物的容器已空空如也,原本瀰漫著緊張與對峙氣氛的空間瞬間陷入一種微妙而尷尬的狀態。

“哦,這不是吃了嗎?”沈爵臉上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戲謔笑容,那笑容如同初春破冰的溪流,看似溫和卻帶著絲絲涼意。他的聲音帶著幾分調侃,尾音微微上揚,在這寂靜的地下室裡輕輕迴盪。他的目光先是在空蕩蕩的食物容器上短暫停留,隨後移向女人倔強且略顯不自在的臉龐,眼神中透著一絲洞察一切的精明,彷彿能看穿她內心深處極力隱藏的秘密。

“我吃不吃關你什麼事兒?”那個女人倔強地扭過頭,她的動作帶著幾分決絕,卻又顯得有些生硬。她的眼神中依然充滿著毫不掩飾的不服氣,那目光像是燃燒的火焰,熾熱而又充滿攻擊性,像極了一個受傷的小野獸。她的下巴微微揚起,形成一個驕傲的弧度,彷彿要用這種姿態來維護自己所剩無幾的尊嚴,那纖細的脖頸線條在這倔強的動作下顯得愈發修長而引人注目。

“行了,你叫什麼名?”沈爵雙手抱胸,高大而挺拔的身軀散發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他微微眯起眼睛,那狹長的眼眸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猶如夜空中隱匿的星辰。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個字都如同沉重的石塊,砸在這安靜的空間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叫什麼名用你管?”女人高昂著頭,臉上寫滿了倔強和抗拒。她的眼神凌厲,像一隻受傷卻依然充滿攻擊性的小獸,隨時準備撲向靠近的敵人。她的眉頭緊皺,形成兩道深深的溝壑,彷彿承載著她所有的不滿和憤怒。

“口氣不小哇!你是不是忘了這是在我家!”沈爵提高了音量,他的聲音在地下室裡迴盪,猶如滾滾驚雷,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的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女人,那目光彷彿能穿透她的靈魂,讓她無處可藏。他的胸膛微微起伏,顯示出他內心壓抑著的不滿。

“那又怎樣?反正我不說!”女人咬著嘴唇,嘴唇因為用力而顯得有些發白,失去了原本的紅潤色澤。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像是寒風中孤立的樹葉,但她依然強裝鎮定,試圖用強硬的態度來掩蓋內心的恐懼和不安。她纖細的手指緊緊抓住椅子的扶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行,我有辦法讓你開口!”沈爵嘴角上揚,露出一絲神秘且略帶狡黠的笑容。那笑容猶如暗夜中的鬼魅,讓人捉摸不透又心生寒意。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彷彿即將展開一場有趣的遊戲。

“你想幹什麼?”那個女人的聲音微微顫抖,那顫抖如同琴絃上微弱的顫音,清晰地暴露了她內心的緊張。她的目光緊緊盯著沈爵的一舉一動,眼睛眨也不眨,彷彿只要稍有疏忽,就會陷入無法預料的危險之中。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每一次呼吸都顯得沉重而紊亂,心跳聲在這安靜的地下室裡清晰可聞,如同一面急促敲響的鼓。

“別管了。”沈爵簡短地回答道,他的聲音低沉而果斷,不給女人任何反駁的機會。只見他不慌不忙地彎腰,動作略顯誇張地從褲襠裡掏出一根雞毛。那雞毛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扎眼,纖細的絨毛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彷彿是一件神秘而又令人恐懼的武器。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女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那雙眼眸此刻充滿了恐懼和疑惑,原本的堅定在這一刻被徹底打破。她的瞳孔急劇收縮,像是看見了世間最可怕的事物。她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你說呢?”沈爵壞笑著,臉上的表情充滿了捉弄的意味。他的嘴角高高揚起,形成一個誇張的弧度,眼中閃爍著惡作劇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