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緊張忙碌的景象。各種醫療儀器發出“滴滴”“嗡嗡”的聲音,交織成一首緊張的交響曲。燈光白得刺眼,牆壁似乎都被這緊張的氛圍所感染,透出一股凝重。沈爵正全神貫注地忙著給林清婉解毒。與其說是下了毒,不如說是往身體裡注射了一點兒毒品,這種情況比普通的投毒更加棘手和危險,因為毒品對神經系統的損害更加複雜和難以逆轉。

沈爵一人在裡面忙得不可開交,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那些汗珠在燈光下閃爍著,彷彿一顆顆晶瑩的珍珠。但他的雙手依然穩定而熟練地操作著各種儀器和裝置,每一個動作都精準而果斷,沒有絲毫的猶豫和顫抖。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彷彿整個世界只剩下他和病床上的林清婉。隨後,他迅速地抽了一管血備用。那管血在燈光下呈現出一種暗紅色,彷彿蘊含著未知的危險和希望。

“李天華,你這次死定了。”沈爵在心裡暗暗發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堅定。那憤怒如同燃燒的火焰,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吞噬;那堅定則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不可動搖。

忙前忙後了整整一個小時,每一分鐘都彷彿是漫長的煎熬。沈爵憑藉著自己精湛的醫術和頑強的毅力,終於成功地解除了林清婉體內的毒素。這次是他自己第一次不依靠特殊技能解毒,過程雖然艱辛,但結果還算順利。這要是使用技能,估計五分鐘就能解決,但他知道,有些事情還是依靠自己的真實能力更加踏實,更加能夠證明自己的價值和能力。

沈爵把林清婉小心翼翼地放到病床上,動作輕柔得彷彿她是一件珍貴無比的易碎品。然後輕輕地推動病床,從急診室裡緩緩推了出來。剛一出門,就發現紀靈和王瑩已經在外面焦急地等待著了。她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期待,彷彿已經等待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你倆啥時候來的?”沈爵問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疲憊。他的臉色略顯蒼白,眼睛裡佈滿了血絲,顯然是經歷了一場極度消耗精力的戰鬥。

“早來了,對了,師父,李天華已經被我們交給警方了。”紀靈說道,她的臉上洋溢著勝利的喜悅。那喜悅如同春天綻放的花朵,燦爛而動人。

“那就好!”沈爵說道,他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那笑容雖然疲憊,但卻充滿了如釋重負的輕鬆。

此時,兩個人影急匆匆地跑了過來,腳步慌亂而急切。他們的身影在醫院的走廊燈光下顯得有些搖晃,是一男一女。他們的臉上充滿了焦慮和擔憂,每一道皺紋都彷彿訴說著內心的不安。眼神急切地看向病床上的林清婉,彷彿那是他們世界的中心。

“沈爵,我的女兒怎麼樣了?”那個女人急切地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她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期待。

沈爵一聽,瞬間知道面前的這兩個人是林清婉的父母。

“阿姨,她已經沒事兒了,我準備把林清婉放到普通病房。”沈爵說道,他的聲音輕柔而溫和,試圖安撫他們緊張的情緒。他的目光中充滿了關切和安慰,希望能給這對心急如焚的父母帶來一絲安心。

“謝謝你了。”那個女人說道,她的眼中滿是感激。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轉,彷彿隨時都會決堤而下。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林清婉當年保住了我的軍籍。”沈爵真誠地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敬意和感激。

“哎呀,那都是陳年舊事兒了,何必再提?”女人說道,她輕輕地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對過去的感慨,也有對當下的欣慰。

“對了,阿姨,晚輩敢問您倆的名字。”沈爵尊敬地問道,他的態度謙遜而有禮。微微彎腰,表現出極大的尊重。

“我叫王青青。”王青青說道,她的聲音中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