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伯坦斯市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那雨滴宛如細碎的水晶,紛紛揚揚灑落,為這座喧囂的城市蒙上了一層薄紗般的靜謐與哀愁。

在城市一隅,有一棟古樸典雅的四合院,青灰色的瓦片層層疊疊。屋內,一位白髮貓耳少女靜靜地跪在一個男人面前,她身姿纖細柔弱。

那男人身形高大偉岸,周身散發著一種冷峻威嚴的氣場,讓人敬畏。他身著一襲黑袍,那黑袍如墨,隨著他輕微的動作,衣袂飄動。此人正是闊民堂。

他緩緩伸出手,那手指修長且骨節分明,透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輕輕將手指放進女孩微張著的嘴裡。

女孩並未露出絲毫驚慌或抗拒之色,相反,她那淡綠色的眼眸中,隱隱泛起絲絲粉色,恰似春日清晨天邊泛起的一抹綺麗霞光,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迷離與沉醉。

她輕啟雙唇,小心翼翼地吮吸著男人的手指,動作輕柔而虔誠,似在汲取著某種珍貴的養分,又仿若那是她與眼前男人之間獨有的、隱秘的情感紐帶,在這細雨紛飛的靜謐小院中,編織出一幅充滿禁忌與魅惑的畫面。

闊民堂凝視著少女,眼眸深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寵溺、有憐惜,卻也夾雜著幾分難以言說的掙扎與剋制。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那笑意並未抵達眼底,仿若只是為了安撫少女此刻的乖巧與順從。“乖孩子,”他的聲音低沉醇厚,仿若陳釀的美酒,在這雨幕籠罩的小院裡悠悠迴盪,“對方的棋手倒是有些出乎預料了。”

少女眨了眨眼睛,淡綠色眼眸中的粉色光暈微微閃爍,似在努力理解男人話語中的深意。她輕輕放開男人的手指,舌尖戀戀不捨地在唇邊劃過,留下一抹晶瑩的水漬,仿若不捨這場隱秘的親暱互動就此結束。

“大人,”她的聲音軟糯,帶著一絲因剛剛的舉動而略顯沙啞的尾音,“我願為您赴湯蹈火,無論這棋局如何變幻莫測,我定會成為您手中最鋒利的棋子。”

闊民堂摸了摸她的腦袋,悠悠開口,“那個叫幽月的女孩,你有信心把她抓過來嗎?”

女孩的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淺笑,那笑意猶如春日暖陽,驅散了眼眸中的迷離與沉醉,取而代之的是銳利如鷹的光芒。“大人放心,”她輕聲說道。

說罷,女孩穿上了外套,將劍掛在腰間,就踏入了雨幕之中。

她的身影漸行漸遠,直至融入那片雨霧之中。

……

秦肅月沒有回頭,只是疑惑地蹙了蹙眉頭,語氣中透著幾分不滿與急切,說道:“所以你們倆為什麼早不來晚不來,就非得等到這個時候來?”

「天」臉上掛著一抹尷尬的笑意,少了幾分往日的灑脫不羈。他瞥了一眼身旁的「命」,見其正要開口,心頭猛地一緊,生怕這急性子的傢伙又說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話來,當下也顧不得許多,一個箭步上前,伸手便捂住了「命」的嘴巴。

「命」瞪大了雙眼,眼眸中滿是怒火與不甘,在「天」的手下奮力掙扎著,嘴裡“嗚嗚”地嘟囔著,含糊不清的話語被捂在掌心,只化作一陣沉悶的聲響。他狠狠瞪著「天」。

“肅月,看我們組織對你那麼好,就考慮考慮加入我們,怎麼樣?”「天」努力扯出一個自認為極具親和力的笑容,嘴角上揚,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只是那笑容在這緊張的局勢下,多少顯得有些不合時宜。

肅月回過頭,翻了一個白眼,那白眼翻得可謂是淋漓盡致,眼白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如果你早點來的話,我可能會考慮,不過現在我有個女兒要照顧。”

“這個你不擔心!”「天」像是早料到她會這般回應,聲音陡然拔高,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篤定。

話音未落,他一把拉過「命」,只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