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內政。

劉靜在掐鍾林曄,以免鍾同學當場笑場。

院中央一群人在群魔亂舞。

安治推了拉世德一下,白胖子從震驚中清醒,顫抖著龐大的身軀振臂高呼:“helpme!helpme!”聲音之尖銳之有穿透力絕對蓋過全場。叫了兩聲覺得不對,他們離著火現場很有一段安全距離,於是再次高呼:“救火啊救火啊救火啊救火啊……” :(

角落裡兼職放火的消防員終於有了用武之地,衝到花圃接上水管擰到最大就往院中央灑水

段黎捂著臉不忍心看,“太慘了!”這些煙火天上的地下的加起來火藥也不多,大家不過是一時受驚嚇而已,幾十個人大喊大叫連蹦帶跳都塊把火踩滅了,突然一陣高壓水槍……

“啊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

“真主!”

“哎呦媽呀……”

“稀哩嘩啦……”

亂上加亂!

莊書禮眼前昨日再現,嚴肅地批評:“阿聯酋這個國家太沒有防水防火的意識了。”在迪拜是這樣,在哈依馬角還是這樣,cos水深火熱?!

程濃有些意外地看他一眼。

羅巡則深感欣慰,——出國行程還沒過六分之一,莊書禮都開始講冷笑話了!“是有點慘,不過我們應該慶幸,要知道劉靜同志特製的煙花一向是採取無差別攻擊模式的。”

段黎咋舌,終於肯乖乖縮到柱子後面去了。看不到好,我看不到人家,人家也看不到我,世界都清靜了。

程濃莊書禮對望一眼,默契地也站後面去了。

那邊劉靜終於想起該跟對方打個招呼,於是居高臨下地向叫岔氣地拉世德先生致以最真摯的歉意:“抱歉,火藥用量計算誤差,本來應該在半空中就熄滅的。”

吉瓦同學抖著掉了一層皮的爪子,“劉教授,這個真的不是用量問題,是角度問題。”

“哦?是嗎?”劉靜思考,“吉瓦同學,我覺得你很有天份,我們可以一起探討一下這個問題。”

吉瓦後嚇一跳,恭敬道:“教授,我就是猜測,您才是權威。”

劉靜點頭。

安治也很歉疚,“拉世德先生,我們會賠償的。”

“不用不用不用。”拉世德先生雖然驚魂未定卻一如既往的大方:“哈依馬角之行全程費用本身就是由我國負擔,而且沒有什麼人員物品損失,”抻著脖子往院中央看看,煙火小分隊一半一臉菸灰一半一身雨水,咽口唾沫:“安先生不用放在心上。”

“這樣啊,謝謝。”安治從善如流。

是誰說的中國人說話都喜歡客氣?我跟他客氣他不是應該更客氣?這不是順杆爬嘛?!——拉世德先生開始計算四十人的灼傷淋溼費和精神損失費!

鍾林曄跟只小白兔似的,乖巧地拉劉靜袖子,“老師,我們做了很多,還放嗎?”

劉靜期待地看安治。

安治看拉世德,——怎麼說也是人家給他們辦煙火歡迎儀式,雖然他們提議自己做幾個助興,但現在歡迎的都被澆滅了,助興的能不能轉正還要看主人的意思。——他們是懂禮儀的。

拉世德很為難,劉靜製作的煙花威力太大,趕上常規武器了,第一個把吉瓦直接炸退了場,第二個成功降低了所有人的警惕性,第三個一上來就把一群人給秒了,再放幾個,這個城堡都危險。拉世德很不男人,顫顫巍巍地跟他們商量:“今天晚了,要不……”

瓦希德殿下很男人,在一邊喊:“拉世德先生,繼續放吧,我的巴拉卡想看!”

大家一起轉頭,沒看見王室一家,連跟他們在一起的何冰都沒看見。——一排阿拉伯護衛、僕役嚴嚴實實地把主人護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