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出所門口的大樹下站定,在我們疑惑不解的神情中,大姐拿出一面木質的佛牌,上面赫然一隻老鼠的造型,鼠頭位置旁邊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圓圈、裡面一個“使”字。

我那塊金塊上面,有鼠首、有“神”字,但不是佛牌,上面沒有“佛”字。

一下子驚到我了,難不成在西安這現代化大都市,還能遇到託什那稜大峽谷部落的族群人員?鼠圖騰、神使印記、還有什麼……

難不成我和李佳遭遇的綁架事件,被解救以後身上就留下了神使的印記?還是劉佳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大巫師認為的部落繼承人那種王者之氣?

哪有那麼巧的事情,我們出門在外,一切都要小心為上,安全第一。

難道還是在北海的那夥人,已經追蹤到了西安?對方已經設好了陷阱,等著我們自己往下跳?

我用眼神示意阿慧和劉潔不用有什麼舉動,接過來木牌,裝模作樣地翻來覆去看看,用手摸索著凹槽裡的“使”字,如果這塊木牌屬於聖物,我覺得那個“使”字必然會有一種神奇的力量,可是我卻沒有感受到木牌有任何波動。

於是我假意問她,想著看看她怎麼回答,再作應對。

裝作不理解她的意圖,問到:大姐,我聽不懂你什麼意思。這塊木牌有什麼用?算文物嗎,是打算賣給我嗎?

沒想到她冷哼一聲說,大難臨頭,還在這兒裝神弄鬼、故弄玄虛。如果不是看在你身上信物的面子上,我才懶得理你,倆孩子被人搶走也不關我的事,算我白幫你了。

說罷,衝著我做出一種鄙夷不屑、嗤之以鼻的表情,扭頭就走。

她的意思說明她能感受到我身邊有她認可的信物。信物是什麼呢?

可是那塊雕刻著鼠首神像、“神”字的金塊在車子裡放著,並不在我身邊,她能感應到嗎?她手裡這塊木牌上面鼠首和“使”字,代表他們之間的聯絡嗎?

我和阿慧、劉潔交流了一下眼神。

她倆看著孩子,我趕緊上前攔住了她,表示我們是出門在外,有要緊事著急辦,世事炎涼、人心叵測,帶三個孩子不得不防。在這兒遇到大姐,剛才還提醒我們有歹人當街搶我們孩子,心裡想要感激還來不及,只是人生地不熟,怕被騙,望大姐原諒,云云。

她正色道:此處不是說話之處,如果你們信得過我,隨我走吧;如果不能相信我,就當沒有遇到我,看在信物的面子上,送你們一句話,請儘快離開西安,此乃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我和阿慧對望了一眼,阿慧開口說道:謝謝大姐,我們也希望能相信你,可是現實社會、江湖險惡,防不勝防,我們出門在外,不得不防,還請大姐見諒。水米無交、陌路相逢,剛才大姐好意提醒我們,這份情我們領了,大姐說到我們大難臨頭,不知從何說起,還望明示。

跟前的大姐稍微遲疑了一下,看著我們,讓李佳帶倆孩子走遠幾步,說道:我知道這仨孩子是兄妹關係,只是他們自己不知道,你們也不希望他們知道。不期而遇,我感應到你們身上一定有和這塊神牌相印證的信物,是我在西安定居幾十年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感應到別人身邊有和我這塊神牌能印證的信物,不然我也不會貿然出言提醒你們。我不知道你們從哪裡來、要往哪裡去,也不知道你們要做什麼。身上都有相互印證的憑證,我相信你們都是我族類,既然知道你們眼前會有大難,所以出言提醒。

眼前大難?難道有人已經在跟蹤我們到了西安了?我們在帝京換了輪胎,寶馬車況又好,我們一路沒停,會有什麼事呢?

我站起身來,面對大姐恭敬地問道:“大姐能不能說清楚一點,我們目前是有什麼事?應該如何處理?”

她沉著的回答:“我看不到你們具體會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