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我一直喊她劉姐。不這樣喊還能咋樣呢,明擺著年齡差別兩三歲,直呼其名,外面人看了不是那回事;喊“老劉”,不合適,天天喊她爸爸“劉叔”,再喊她“老劉”,肯定不行;就算不考慮年齡,不考慮劉叔的因素,在社會上壓根就不是一路人好吧,她是來自帝京國科院研究所的正式在編工作人員,我是偏遠海濱小城一個微不足道的個體戶。

天知道在外面端莊秀麗、優雅矜持、不假辭色的她,在我面前就那麼無所顧忌、為所欲為。

天知道這兩種互為極端、互不相容的性格,怎麼能如此和諧、融洽地集中在一個人身上。

開好房間,我洗刷乾淨劉叔帶來的茶具,燒開水泡一壺普洱茶,陪著劉叔喝茶聊天。

她發了個簡訊,讓我去幫她洗澡搓搓背。

沒回,過一會她一個接一個簡訊發給我。

我裝作沒聽到、故意不理她。她又打電話過來,讓我儘快回去。

我估計劉叔聽出來是她的聲音,接過電話問她“要逛街是吧,早點回來。”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對劉叔說了句,“一會就回來”,趕快離開了。

剛進房間,急不可耐的就把舌頭伸進了我嘴裡,忍不住,受不了。

我先去洗澡,她說:“不知道為什麼,從那次神殿玄幻的經歷之後,只要和你在一起,就會欲罷不能。”

“你在大峽谷那麼多天,那麼艱苦的環境怎麼過的。”

她說不和我在一起就什麼事都沒有,一點也不想。就算心裡努力想著和我一起的細節,身體也不會想入非非,不可抑制。

她說剛開始去大峽谷的時候,在大本營建造了一批臨時活動房,分給她一間有獨立衛生間的單間,住著還好。在我們遭遇那場神秘莫測的事件時,隨著考察隊增加隊員,那間房就給了別人,等她再次入住大本營,已經沒有了多餘的房間。

總不能讓她和男同志住一起吧,吳領隊和阿布都拉阿措姆大巫師協商,幫她在村子裡距離大本營比較近的地方找了個住處。

據說這戶家庭有個女兒去外地上大學,原來給女兒居住的房間剛好空出來,就給劉潔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