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給阿慧、劉潔和三個孩子換上,拉著她們走進篝火旁邊的人群,跟著一圈圈跳著,唱著……

有人過來邀請我,我已經喝得太多了。

不知道喝了多少,馬奶子酒度數不高,喝著也爽口,可是止不住心情舒暢、勸酒的人多啊,不知道篝火晚會什麼時候結束的,喝斷片了。

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個孩子胡亂地躺在另外一張床上,和我一樣一直睡到現在。

沒有看到阿慧和劉潔倆人,應該在另外一間客房。

回想起昨晚的盛會,不由得驚歎大巫師在部落非凡的影響力、卓越的組織領導力,得知我們打算把帶有神鼠印記的金塊捐贈給部落,只用了不足半小時的時間,就迅速組織起一場全員參與、聲勢浩大的部落盛會。

昨天下午在進入縣城的路上,小楊說會車的瞬間就認出了是我,除了她職業的敏感性,還有時隔八年,卻依然揮之不去、無法割捨的深情。我卻因為駕駛汽車精神緊張,沒能在第一時間認出她來。

她說去烏市開會,現在還在忙嗎?昨天在電話裡,我因為思想激動,只顧得上流淚了,沒有來得及給她說任何實質性的東西。

我想跟她說一下我們來部落的目的。雖然那塊金塊市場價值極高、雖然那塊金塊裡含有無法言說、無可比擬的玄幻的能量,人不能不懂得感恩、要有知恩圖報的意識。

已經在身邊陪伴了幾年,雖然覺得有點依依不捨,如果時間回到那個被救出來的村子、或者沒有出發前的北海,我相信我還是會義無反顧的選擇捐贈。

我想告訴她,是不是總部位於廣東那個村子的那夥罪大惡極的犯罪團伙沒有被全部歸案,我們這次從北海出發的時候就被人跟蹤了,一直到西安,對方還試圖引誘我們進入他們佈置的陷阱。劉潔的爸爸幫我們換了輛猛士汽車,才得以擺脫對方的嚴密跟蹤、順利到達阿拉奇。

我想給她說,李佳從我們通電話的聲音、我的抑制不住的形態,就感受到是那位小時候給他送禮物、前段時間給他帶去生日紀念幣的“媽媽”。

是的,李佳稱呼她為“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