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還能是主力,二戰時期哪怕再也難成為主力,但也依然保證了出場時間。說明這是個生命力極強的兵種,哪怕自動武器出現之後,都沒有被徹底的排擠出戰場,更何況如今這個冷兵器為主的年代。騎兵當然是此時當仁不讓的王者。誰都無法動搖其地位。

哪怕因為他的錢沒那麼富裕,養不起太多的騎兵。但一千多總能勉強湊出來,而這次來的三百人中,就是他那一千騎兵裡面最精銳的人選,同樣也是整個部隊裡面最精銳的。因為如果不是最好的人才,根本就進不去騎兵隊,而且能夠進入騎兵隊的不光是戰鬥技巧很高,忠誠度也是非常高的,都是最能信得過的人才。

來揚州的路上,李三郎這個很不錯的宣傳人選,就不斷的再給大家講這次的事情。雖然他陳述的都是事實,但卻或多或少的加上了自己的理解,所謂他自己的理解,都是宋慶教給他的方法。將階級對立等等東西加入進去,讓狗營成為絕對的受害者一方,並且是於國於民都有功勞的一方,而對方則是毫無道理的劊子手,是應該被清除掉的邪惡勢力。

這種說法原本就非常容易蠱惑人心,更何況本來就是真的,宋慶和狗營確實是於國於民有功,並且是此次事件絕對的受害者,而那個楊管事也的確人品不咋地,這回也是主動出手,沿途對宋慶進行圍追堵截,因此這三百多騎兵在路上已經被說到快氣炸了肺,到了地方正好見到宋慶被人追殺,憤怒也就順理成章的到了極點,全部朝著那些追兵發洩出去。

天可憐見,那些追兵無非是江南當地官兵和土匪們拼湊出來的烏合之眾,哪裡擋得住三百如狼似虎的精銳馬隊,況且人家都帶了制式的長矛,他們不過是些尋常刀劍,僅僅一個衝鋒之後,便被打的徹底沒了火種,根本不用上面帶頭,還活著的就已經調轉馬頭開始逃走,頃刻間向四面八方散去,狗營的騎兵隊追了一陣,又斬獲不少人頭,這才耀武揚威的回來。

宋慶輕輕舒了口氣,心中當真是有恍然隔世之感,面上卻絲毫都不能帶出分毫來,他在徐州已經儼然是軍神的存在,也是整個隊伍的靈魂,自然不能在眾人面前流露出半點疲態,反倒是必須時時刻刻都保持最為堅毅的狀態,這才能夠讓自己的隊伍有可學習的目標,因此只得將疲憊壓制下去,擺出副意猶未盡的神色,對正朝這邊過來的馬隊笑道:“本打算再拖上一陣,將他們引入深山之中,再慢慢逐個擊破,誰知道你們來得還真挺快,居然今日就趕到揚州,既然如此的話,那就每人記上一功,等回徐州之後大吃一頓!”

馬隊的人都是精神煥發,能被宋慶誇獎一句,如今已經是莫大的榮耀,這次能夠在關鍵時刻出現,更是他們足以誇耀好些日子的事情,儘管他們每個人都相信宋慶的話,認為自家將軍可以做到將敵人引入深山,隨後逐個擊破,但這‘救駕之功’終歸是少不了的,故此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笑容,渾然沒有剛剛打過一仗的疲憊,反倒是很多人的興奮勁還都沒有下去。

不過話說回來,他們也的確不能算是打了一仗,從打他們衝陣開始,對方几乎就沒有反抗過,完全是擺出一副小白兔遭遇狼群的模樣,被打擊之後就逃跑了,這也實在不能算是抵抗過,因此所有人都沒能過癮,讓他們覺得非常遺憾。

宋慶知道這些傢伙的情緒,不過他現在太累了,沒辦法領著他們再去進行追擊,只得先收攏隊伍,同時向著淮安府方向走去,邊走邊叫過李三郎來,小聲問道:“胡捷那邊怎麼樣了,沒出什麼事吧?”

“大人放心,胡大人那邊一切都好,那些錦衣衛也都在控制當中,暫時還沒出什麼事情。”李三郎臉上多少帶了幾分愧疚,尤其是清點過宋慶部下的人數之後,這種愧疚更加強烈起來,那些可都是跟他一起朝夕相處多日的兄弟,因此紅著臉道:“大人,是屬下無能,沒能早點回來接您,讓那些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