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酒就是我的命啊,你想不讓我喝,那是在要我的命啊,這不行。”

滿臉的褶子一板,老支書衝著鄭建國抬了抬下巴,一副你不懂裝懂,在要我命的表情,小眼睛還飛了他個白眼:“不過這酒不是好東西,你就不要沾了啊,唉,當年吃不飽穿不暖的,就靠這酒支撐著了——”

“哈哈,那您知道就行了,我走了啊老支書~”

鄭建國呵呵的笑了,他自然知道老人這次實際上是把酒給戒了,兩年後身體恢復活到了八十五,才因為腦中風走的,現在這麼說也只是在嘴上不服輸罷了,老支書連忙抬起了手揮了揮:“走,趕緊家走吃飯去,別打擾我舒坦。”

呵呵笑著朝家走,鄭建國這才從口袋裡摸出了紙條開啟,隨著幾行鋒芒畢露的字跡印入眼簾眉頭便是一挑,這不是說他認不出這上面寫的什麼,相反的是這種原本應該藏起來的鋒銳撲面而至的瞬間,瘦金體三個字也就從他腦海裡冒了出來,接著便閃過個匪夷所思的想法:“這是羅蘭的字?”

柴志剛作為知青點的帶隊幹部,經常寫點東西屬於他的分內之事,而與寇陽同學那麼長時間,她的筆跡自然不會是這樣,排除掉先前見到的兩人,鄭建國也不會認為是旁人記下來後交給羅蘭的,當然也不能排除這個可能。

鄭建國正走著看紙條上面的內容時,眼角處突然黑影一閃,他就下意識的歪了下身子,沒想到讓開了半邊身子也沒逃過黑影,啪的直接拍在了胸口,差點將他沒打的憋過氣去的踉蹌兩步倒在地上,遠處同時傳來了刁老四的聲音:“何大拿,你敢!”

眼瞅著鄭建國摔倒在地,何大拿操著手中的棍子晃悠悠的上前兩步,不大的三角眼兇芒畢露,倒在地上的鄭建國急促的喘了兩口氣,瞅著他快要靠近右手摸了摸路邊的泥塊,前些天下過的雨還沒幹透,連忙抓起後朝著何大拿臉上摔了過去:“X~”

正握著棒子要教訓一頓的何大拿沒想到會有暗器出現,只感覺眼前一花啪的什麼東西砸在臉上,只感覺到半邊臉都麻了,當即甩了下頭勉強睜開眼,便見到一個拳頭迎面而來,這邊手中的棍子還沒掄出去,便感覺臉上一震,頓時天昏地暗的只感覺身上捱了不知多少下。

一拳砸在何大拿的臉上看他倒地,鄭建國強忍著胸口的不適急速上前,他在過去的這一年裡算是把出工下地當做了鍛鍊身體,雖然身體素質和專業訓練過的是天差地別,但是對付好吃懶做幹活不出力的何大拿還是沒什麼問題的,一套組合拳便打在了這貨的臉上,接著旁邊傳來股大力,熟悉的聲音響起:“蟈蟈行了,沒看他都倒地了。”

“倒地了?”

鄭建國站起身後按著胸口滿臉難受,瞅著地上晃著腦袋好像還沒回過神的何大拿,探出手指一指:“王八蛋你站起來,咱倆單挑,認輸的是孫子!以後見面喊爺爺!”

“行了,沒看到你打的他都站不起來嘛?”

旁邊的刁老四緊緊的擋在鄭建國面前不讓何大拿過去,經過先前他的嚷嚷,這會兒不寬的街面上已經湧出了不少的人,瞅著現場一副吃瓜群眾的模樣:“怎麼,蟈蟈怎麼動手了?”

“沒有,是何大拿拿著棍偷襲蟈蟈,被蟈蟈反打了幾下。”

刁老四衝著圍觀的人說過,地上的何大拿這會兒已經恢復不少,瞅著被他擋住的鄭建國,翻身從地上拿起棍子便衝了過去:“我X瑪尼比了個——”

“小心!”

等到看見何大拿跳起,鄭建國連忙扯開拉架的刁老四,只是他這動作有些晚了,何大拿掄圓了的棍子竟是直接砸在刁老四的後腦勺上,一聲刺入骨髓的咔嚓聲刺的鄭建國頭皮都炸了,讓過萎頓倒地的刁老四,四周這才響起了陣驚叫:“啊——出人命了!”

“CNMLGB!”

鄭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