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用媽媽的性命開玩笑。

良久,許舒婷才澀聲問道:“君武,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姚君武嘆口氣:“姐姐,葉楓這個人,怎麼說呢,我們認識的時間太短,我們當然對他要有戒備,可是他好像也不算太壞,但是母親的病比起他的品質來說,還是母親的病更重要一些,姐姐,你說是嗎?”

許舒婷看著弟弟,眼神由冰冷變得無奈,緩緩的轉過身去,向大廳走去。

“姐姐。”姚君武又說了一聲:“你?”

“我知道怎麼做。”許舒婷頭也不回,緩步向遊輪大廳的方向走出,只是比起剛才疾快,多少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