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入了中南半島,才成為舉世聞名的湄公河。

所以由此看來,不但人出去鍍金一圈能提高身價,就算河流也是一樣。

周正方想要前往湄公河的時候,葉楓已經到了湄公河。

不過和在澳門的那個龍哥概念彷彿,此湄公河和彼湄公河還是有些區別。

湄公河自北到南,流經緬甸,泰國,寮國,柬埔寨和越南,注入南海。如果按照人不可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的理論,葉楓的和周正方更是差的十萬八千里。

他現在已到F國。

這裡廟宇隨處可見,迂迴曲折的迴廊,燦爛輝煌的金頂,綠如幼荷的蓮花貢品,顯示著這個國度的肅穆的莊嚴。

遠處大橋的斜拉鐵鏈隱約拉到了近前,沿河一帶的船塢密集,渡船的人和等公車彷彿。

一條狹長的小艇沿著河岸順流而下,到了一個的渡口,幾個人依次跳了下來。

一個女人穿著紗瓏裙,容顏姣好,身材可用魔鬼來形容,酒窩淺笑的望著一個男人,指指點點。男人跳下了小艇,回頭望過去,明白了女人的意圖。

身後是尖頂的寶塔群,壯觀華美,藍天白雲下望過去,多少有些壓抑凝重。女人拿出了相機,拉住了那個男人,指著那個寶塔群,連連示意。

男人兩道劍眉,眼若寒星,嘴角一絲慵懶的笑,一身休閒裝扮,有如東南亞的溫情和色彩,懶洋洋的,有些放縱。

拿著相機給穿紗瓏裙的女人照相後,男人轉身要走,卻被女人一把拉住,口氣有些熱切,又拉了一個白衣女子過來,手勢比比劃劃的做著什麼動作。

白衣女子一頭披肩的長髮,黝黑髮亮,彷彿染上了,湄公河江面上,動人的光澤。

女子的大眼小嘴配合的起到好處,眉黛遠山般的飄渺,本來看起來好像有絲憂愁,但已被嘴角的笑意沖淡。

她看起來年紀並不大,很清純,沒事的時候,雙手絞在一起,很是羞澀。但就是這份純美,已經引起無數男人的側目和注意,她衣服潔白如雪,雙手放在衣前,竟然難以分辨哪個更潔白。

她顯然是那種柔美清純型別的女孩子,自然惹起很多人的側目觀賞。

順著河流而來的,各國各族的都有,但正如愛心無國界一樣,美也如此。

有種美,無論何時何地都是惹人的注目和欣賞……

女人本來低著頭,被穿紗瓏裙的女人拉住,有些錯愕。看到男人嘴角壞壞的笑,突然想到,他還是那樣,風流倜儻,讓人看了心動,女人心中嘆息了聲,原來,三年的光陰擋不住幾天的改變。

自己還是不可避免的愛他,自己愛他的以前,還是他的現在,或者是,無論他如何改變,自己都是義無反顧的愛?

自己若不是喜歡他三年來的真誠熱心,贖罪和痛苦,怎麼會一如既往的保護他三年?

手中被人塞了個相機的時候,女人才想到,自己和男人還沒有單獨照過相片的時候,沒有想到又是為他人作嫁,給他和別的女人照起合影來。

舉起相機,對準了男人和紗瓏裙的女人,相依相偎的,白衣女人嘴角浮出了一絲調皮的笑意,舉起另外一隻潔白如玉的手,示意他們向這個方向看來,‘咔嚓’聲響,留下的片刻的永恆。

把相機還給紗瓏裙女人的時候,那個女人顯然還有些不捨,一個勁的比劃,只是無奈言語不同,加上同伴的催促,只好留下了個聯絡方式,叮囑的半晌,這才一望三回頭的離去。

白衣女人並沒有離去,只是望著男人:“葉楓,你還是和以前以前,喜歡戲弄人。”

“哦?”葉楓望著白衣女人:“我這次可是規規矩矩的,怎麼會是戲弄?”

男人是葉楓,女人當然是千千。

二人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