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黑金令,只管拿去用誰來都不用怕,一路順風我先撤了!”

任霄一臉懵圈,項龍話音剛落人已消失在原地,一個身材高大的白髮老人降落在任霄身旁,看了眼他手上握著的弓,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任霄尷尬的站在原地,正不知如何是好,那老者狠狠一咬牙飛向遠處,嘴裡不停的罵道:

“項龍,你個敗家子,老子非打死你不可!”

兩人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留下一臉懵圈的任霄和留著口水的段墨。

任霄突然感覺有人在扯他手上的弓,忙一臉警惕的往回拉了拉,看向兀自留著口水的段墨道:

“老師,您知道這弓箭?”

段墨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這是內院戰士系的至寶,天生風系、破甲、和強襲鎮紋,據說是師祖年輕時從一處遺蹟所得,後來傳給了內院戰士系。項龍這個粗鄙的武夫,據說真武境以下無人能拉開此弓,你試試看若是拉不開帶著也沒用。”

透過這段時間對鑄造術的深入研究,任霄很清楚天生鎮紋的難得,一般只要產生一組天生鎮紋就是玄階上品,再透過鑄造手法驀刻上一兩組鎮紋,就能躋身地兵行列,但是比起天生鎮紋來,這種後天驀刻的鎮紋要弱上許多。

任霄左手舉起破天弓,右手捏住弓弦用力一拉,弓弦竟然紋絲不動,再次加大力度原本筆直的弓弦只是微微彎曲了一些。

段墨長老見狀一聲怒斥道:

“臭小子!這是不可多得的神兵,你把它當小姑娘愛惜,它又不會以身相許。”

任霄尷尬一笑,看來這弓的確不是蠻力可以拉開的,當下運轉真元再次猛拉弓弦,隨著他不斷增加力道,弓弦也逐漸被拉開。

任霄汗如雨下,破天弓猶如一個無底洞,瘋狂抽取著他體內的真元,待到滿弓時任霄體內的真元已經被壓榨了一半,躬身上的三道鎮紋也同時亮起血紅光芒,他整個人也氣勢大變,彷彿一尊太古的邪神勢不可擋。

一旁的段墨長老見此情形嚇的打了個激靈,直覺告訴他這一擊萬萬不能硬抗。

任霄自己也驚駭萬分,弓弦上傳來的恐怖力量越來越強大,絕對不能強行收回,真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嘭”

任霄強行調轉方向,將弓對準了一旁的懸崖,一聲巨響煙塵四起,一條血紅色的帶狀光芒攻擊在光滑的巖壁上,岩石如同豆腐般,被切出一條長約五丈拳頭粗細深不見底的劃痕。

,!

兩人驚的目瞪口呆,沒想到這破天弓的威力恐怖如斯,若是搭上箭矢,威力又會恐怖到一個什麼地步?

任霄大口喘氣,他大概清楚了,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即使有萬劫的恐怖恢復力,要保持戰鬥力的情況下只能拉開一弓,若是不考慮身邊的狀況,連拉兩弓已是極限。

就在這時先前那老者再次折返,看著不遠處崖壁上觸目驚心的痕跡,一臉的不可置通道:

“沒想到你真能拉開此弓,既然是師祖的弟子,那此弓姑且借你,望你好生保管早日歸還。”

東海之行困難重重,多一張底牌就多一分成功的機率,任霄得此神器心中大喜,連忙對老人鞠躬行禮道:

“多謝前輩成全,東海歸來一定雙手奉還!”

段墨長老突然陰陽怪氣的笑道:

“項佐你們兩叔侄倒是好算計,拿師祖的寶物送他的弟子,還裝做正氣凌然的樣子,真是粗鄙至極。”

白髮老者項佐一聲冷哼飄然而去,他懶得和段墨爭辯,段墨長老本想讓他再出點血,沒想到自討了個沒趣,他也不在意接著說道:

“那箭袋中都是內院老傢伙祭煉過的附魔箭矢,每一支都有不同的效果,你仔細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