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和李小秋孤單在一起。

溫蓉說:“一凡哥,別浪費了你那好嗓子,唱首歌來聽聽。”

一凡要她們點一首童安格的《愛與哀愁》。

前奏一停,只聽一凡唱道:“走在風雨中我不曾回頭,只想讓自己習慣寂寞,如果在夢中沒有你沒有我,能不能夠讓自己不再難過”。

大家重溫了一凡嘶啞,帶有磁性的嗓音,紛紛地鼓掌吆喝。

一凡接著唱道:“愛並不是一種罪過,恨也不會是一種解脫,啊,愛與哀愁對我來說像杯烈酒,美麗卻難以承受,點一根菸喝一杯酒能醉多久,醒來後依然是我。”

坐在旁邊的李小秋,用力地鼓起了掌,心靈被一凡的歌聲感化,靠在一凡身上禁不住地“稀里嘩啦”流下了眼淚。

唱歌唱到十二點,溫輝林早已跟區可欣離開了,大家紛紛散去,一凡把他送到酒店門口。

轉身發現李小秋落寞地站在那裡,一凡牽起她的手安慰了下她,說:“今晚就在這睡了。”然後就去訂房。

李小秋看到這麼豪華的酒店,輕聲問一凡,說在這裡住一晚很貴吧。

一凡說,不貴,一千多元。

李小秋說:“一晚一千多,差不多自己十天的工資了,要不找一家便宜點的吧。”

一凡知道她很少出來,聽到這麼多錢一晚肯定心疼,說:“不要緊,錢都是拿來花的。”

李小秋拉著一凡的衣服輕聲地說:“要不就開一個房吧,能省則省。”

一凡說:“好,就開一間,你睡床,我睡沙發,省下的錢給你。”

李小秋臉紅地說:“我才不要你的錢呢。”

一凡真正的只開了一間房,開好房之後,拉著李小秋的手朝樓上的房間而去。

李小秋跟在一凡後面,就象妻子跟著老公一樣,一步都不敢落下。

進了房間,一凡坐在沙發上,叫李小秋去洗澡。

她看到衛生間是用玻璃隔的,問一凡:“外面看不看得見裡面?”

一凡告訴她:“放心,那些全部是磨砂玻璃,外面的人是看不見裡面的人的,就是看得見也沒什麼,你的身子我早就看過了。”

李小秋嗔怪地對一凡說:“一凡哥,就你最壞了,盡笑話我。”她說後就從包裡拿出衣服進了衛生間。

李小秋洗完澡後,滿臉通紅地走出衛生間,穿的還是一身的外套。

一凡叫她先睡到床上去,自己拿著衣服進了衛生間。

時間已是晚上十二點多了,一凡累了一天,洗完澡之後就躺在了沙發上,做起了柳下慧。

半夜的時候,一凡感覺身邊站著有人,透過外面的燈光,睜開眼一看,發現李小秋站在沙發旁邊愣愣地看著自己。

一凡坐起來,問她:“小秋,怎麼還不睡?”

她說:“一凡哥,我睡不著,覺得你一天這麼辛苦,睡在沙發上於心不忍。”然後停了停又說:“上床睡吧,我無所謂的。”

她說後就去拉一凡要他去床上睡。

一凡覺得這麼大的床兩人睡也無所謂,只要自己不亂動就行,於是也就隨了她的意。

起初兩人相安無事,睡了半小時之後,李小秋一個翻身抱住了一凡,一凡朦朧中感到背後有兩個大的肉團壓著自己,繼續裝睡。

李小秋不斷地挑逗一凡,抱著他吻向了一凡的嘴唇。

一凡側過身,身子煥起了原始的衝動,但他努力地剋制自己,想想自己已經欠下了太多的情債,乾脆和李小秋挑明。

一凡說:“小秋,我們是不可能的,但如果你要我抱著你睡……”

李小秋不等一凡說完,早就用唇封住了一凡的嘴。

一凡抱住了她,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