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小寧送到家。

麥小寧帶著一凡繼續往前開,又開了三四分鐘,麥小寧說到了,一凡方向盤右拐把車子停在一個大的曬坪上,然後開啟後尾箱,幫麥小寧把行李拿下。

一凡提著行李,麥小寧挎著一凡的胳膊,一凡知道她這樣做的道理,也就不鬆手。

走了二十多米,麥小寧說這就她的家。

麥小寧剛到家門口,從屋內走出兩個五十開外的一男一女和一個十七八歲年輕小夥。

麥小寧介紹說,那是我爸媽,那個是她弟弟。

一凡上前跟他們握手打招乎,麥小寧把一凡介紹給了自己父母認識,說一凡是自己的男朋友。

兩位老人看過一凡後,嘴巴合不攏地在笑。

她的弟弟拉著麥小寧的手,說姐你怎回來了。

看來麥小寧與弟弟的感情很深,從她弟一直拉著她的手就知道。

幾人進屋,麥小寧的爸去泡茶,弟陪著兩人問長問短。

一凡說:“車子上還有菸酒沒拿下,我去取一下。”然後拉著她弟一起向停車的地方走去。

一凡從車上提下兩瓶酒和兩條煙,她弟搶著說他來拿,一凡高興地遞給他,問他叫什麼,他說他叫麥小峰。

麥小寧的爸看到一凡他們提著菸酒,笑著說:“來就來,買這麼多東西幹嘛。”

麥小寧坐下沒多久,就進裡屋跟她媽說話,都是客家人,一凡聽得懂她們的話。

她媽問小寧:“那個是不是你男朋友?”

麥小寧說:“是呀,不是男朋友,帶回家幹嘛。”然後兩人又說了很多家裡的事,一凡也就沒認真地聽她們說話。

一凡坐在那跟叔叔說話,他問的都是些平常老人喜歡問的問題,問一凡是哪裡人,家裡怎樣,像是查戶口一樣。

一凡知道老人已經確定一凡是麥小寧的男朋友。

沒坐下多久,外面一個人進來找麥小寧的爸爸,他大概的意思是他的姐姐又病了,高燒不止,要他去看看。

麥小寧聽到外面有別人說話,走了出來,對一凡說,她的父親是個赤腳醫生,村裡有人大大小小的病都會叫他。

麥小寧問她爸,那人得了什麼病,她爸說,他也搞不明白,也從來沒看到過這種病,去縣裡醫院也治不好,接回家,時常發燒就用土方子給她治。

一凡坐在那裡,雖然不能完全聽懂他們說話,也大概瞭解他爸說的話的意思,就是一個疑難雜症,縣裡醫院治不好,就在家能治就治,不能治也沒什麼辦法。

麥小寧看著一凡,不好意思要一凡去幫忙,一凡問她:“是不是遇到難事了?”

她說:“那個是我大姑的兒子,叫小冬,是我表姐小秋病了。”

一凡說:“既然是這種血緣親人的病還有什麼不好說的,走,帶我去看看。”

這時區可欣也來了,她提著一點東西交給麥小寧的媽之後,又喊了麥小寧的爸“叔”。

麥小寧跟她爸站在一邊在說話,說的內容就是帶著一凡去給她表姐看病,她爸有些為難,最後還是點點頭表示同意。

時間已是下午五點半,村裡夜比較早,到處是一片灰濛濛的。

小冬站在那裡心裡特別著急,他巴不得他的舅舅麥叔快點去他家,給他姐看病。

一凡跟麥小寧交換了一下眼神,她知道一凡的意思,拉著一凡的手和區可欣一起跟著小冬去了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