腋下極泉穴及手腕的神門穴用推拿按摩,結束時將真氣貫入在按摩穴位上。

一凡按完這兩個穴位,用衣袖擦拭額頭上的汗。

接著一凡把患者翻轉側身,對準他的心俞穴推拿按摩,最後又貫入一陣真氣。

一凡叫梁麗雅拿來一張凳子,坐在那裡,對準老人右腳的湧泉穴上按了起來。

完了之後,一凡坐在凳子累得腰痠背痛,頭暈腦脹,因透支過度,凳子一側,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梁麗雅趕忙伸手扶著一凡,阿升也過來幫忙。

梁麗雅眼中噙滿淚花,眼淚滴在了一凡身上,一凡叫她扶自己去外面客廳休息,出來後就躺在了老人睡的那張躺椅上。

十分鐘過後,一凡又走進了老人的房間,在老人身上打出幾道治病符。

打完符篆,一凡徹底的累了,梁麗雅伸手將一凡扶住,一凡全身倒在了她的身上,阿升連忙過來幫手,將一凡扶到了客廳。

梁麗雅不停地幫一凡擦著額頭,胸前的汗水,一凡全身都溼透了。

一凡躺在那,不斷地調整自己的氣息,大約二十分鐘後,一凡坐在躺椅上,叫他們把燉好的中藥餵給老人吃,阿升扶起他爸,老人一口氣喝完了一碗中藥。

一凡叫他們扶老人出來,老人出來後,鼓勵他走路,其他的人伸出手保護著他。

起初,趔趔趄趄,後來,大家放開手,老人自己能走出幾步,全家人流出高興的淚。

梁麗雅扶在門邊哭了起來,一凡知道她哭的是什麼,她是心疼一凡,為了她舅的治病幾乎耗盡了所有的精氣。

老人越走越靈活,一凡看見都笑了,儘管自己累得象狗一樣,但心裡高興。

一凡想假如梁麗雅的媽在現場,她一定會用另外的一種眼神看待自己。

一凡交代他們,每天扶著老人走一走,一日三餐飯後記得喝中藥。

將近十點,一凡提出回去,阿升說,去吃點宵夜,梁麗雅也同意。

三人在港口與市區間的一個夜宵店裡吃了一頓宵夜,一凡也餓了,幾乎把身上的能量全部地給了阿升他爸。

宵夜中一凡喝了半瓶白酒,阿升要開車,不能喝酒,梁麗雅陪一凡喝了一點。

一凡說,先送你表妹回去,然後再送自己。

梁麗雅剛要上樓又走到車前,告訴一凡一定要早點休息。

三天後就是星期天,一凡去阿升家對老人做最後的檢查,發現老人行動自如,嘴也不斜了,中午在港口的一家海鮮大酒店裡吃午飯,紀叔也來了,那餐飯大家吃得非常高興,不停地敬一凡的酒,但一凡不敢喝醉,每個人敬酒,一凡都象徵性地喝一點,一凡倒是全心全意地敬了紀叔兩兄弟一大杯,梁麗雅好象喝得有點醉。

一凡和梁麗雅回市區也是阿升送回來的,臨下車時阿升給了一凡一個大大的紅包和一張新世紀大酒店的黑金卡。

後來和梁麗雅說過此事後,一凡才知道新世紀大酒店就是她表哥的產業,叫他有時間可去那吃飯娛樂。

梁麗雅伸出三個手指,問一凡那紅包有沒這個數,一凡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