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告訴她:“沒事,是急性高血壓。”然後要梁麗雅站到一邊,自己分別按起了紀叔的曲池穴、人迎穴和百會穴,最後在這幾道穴上貫入了一口真氣。

梁麗雅看到一凡額頭冒汗,頭髮粘在了額頭上,她連忙用衣袖幫一凡擦汗。

一凡將手洗乾淨後,不到三分鐘,紀叔“嗯”了一聲睜開了眼。

一凡叫紀叔別動,就在這裡躺著,又叫梁麗雅去倒杯溫開水過來,自己去辦公室打電話給梁麗雅的表哥阿升。

阿升接通電話後問一凡什麼事,一凡在電話裡介紹了紀叔的病情,讓他接紀叔回家去休息。

趁阿升來公司路途的時間,一凡又走進醫務室,在梁麗雅端來的溫開水上畫了一道藥符,扶起紀叔喝掉了那杯符水。

休息了一會兒之後,一凡坐在葉文武辦公桌上開了一箇中藥方:龍膽草25克、黃芩10克、澤漆30克、木通10克、茯神10克、車前子12克、柴胡10克、生地25克、柏子仁12克、珍珠母12克、丹參20克、甘草3克,並把注意事項寫在了上面。

十分鐘左右,阿升開著車來了,他向一凡問了問紀叔的情況後,一凡和梁麗雅扶著紀叔上車。

一凡將藥方遞給阿升,並交代他怎麼熬藥,什麼時間給紀叔喝藥,並告訴他說,明天會來紀叔家給他再治療一下,梁麗雅陪著紀叔和阿升回家去了。

下完班後,一凡跟丁愛玲說,晚上有點事要去辦,要出去一趟,然後開著車去陳程租住的地方。

左拐右拐,進到了巷尾,來到陳程那裡,她說她也剛下班,要一凡一起去吃晚飯。

在吃飯的時候,陳程說了找一凡的原因,她說,自己在這家銀行上班很不開心,不管自己再怎麼努力,幹得再好都得不到領導的認可,常常受到同事的排擠,甚至有領導想潛規則她,就萌生了想跳槽的想法。

一凡安慰她,這個社會本就是這樣,複雜多變,處處是陷阱,行與不行不是因為你自己有多努力,自己有多出色,取得了多少成績,而是領導說你行就行,不行就不行,行與不行都是由領導的主觀決定的,尤其是你沒滿足領導的意願,他肯定會處處為難你,挖陷阱讓你去跳。

陳程說,對呀,不像你,即使送到你面前,你都不為其所動,我就喜歡你這種坐懷不亂的男人。

她看了看坐在對面的一凡,接著說:“你感覺不到,我很喜歡你嗎?”

“別別別,我不想去傷害你,你還是斷了這種念頭吧。”一凡焦急地說。

“你別拒絕我,愛你是我的權利,接不接受是你的事,自從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上了你,特別是那晚你幫我治病,我長得不算差吧,身邊躺著這樣一個女人,你都能不趁人之危,更堅定了我心中的看法,這幾天這樣的想法越來越激烈,想見到你的念頭越來越強烈。”

一凡揮起手打斷她的話:“陳程,我是一個有妻之夫,值不得你這樣,我從你的面相中也看得出,知道你敢愛敢恨,也會很主動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可是我們兩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如果有困難,我可以幫你,而且還可以幫你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

陳程眼含淚水,默默地望著一凡,眼裡帶些迷茫,又帶著些許的渴望,過了好久,她接過一凡遞給她的紙巾擦了擦眼說:“晚上我請你看電影。”

一凡看見她滿眼的渴望,不想一次性的傷透她的心,讓她慢慢地去消化自己所說的話,便點頭同意了去看電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