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其中不鏽鋼車間和銅製品車間分了兩名,一個是統計員,一個是質檢員,覃飛安排在包裝車間做統計兼質檢員,出勤和業務上都屬覃可管理。

這樣一來,整個公司的管理人員基本配備完成。

又是一個星期天,公司沒安排大家上班,一星期休息一天,工人們也需要休息,不能整月地上班,特別是不鏽鋼生產車間,一些工序是危險作業,不休息的話,很容易造成工傷事故。

自從公司開工以來,一凡一直強調這一點,不要盲目為了趕工而忽略了安全性,再加上上午全體人員參加的形意拳鍛鍊,公司沒出現任何的大事故。

中午,小舅子陳燕來說今年以來還沒請姐夫喝過一次酒,趁星期天的時間叫幾個談得來的老鄉聚一聚,這一聚就不知來了多少人,滿滿的一張桌,總共十二人,三男九女,覃可她們村的就七人了,再加上蔡隆志他們,佔擠了老鄉管師傅的那家餐館。

覃飛特意挨著一凡坐下,一聲一聲的哥,叫得一凡心花怒放,兩人坐在一起,一對比,沒有一個人說兩人長得不像的,連老管的老婆都問一凡:“張總,那個長得很漂亮的是不是你的妹妹?”

一凡笑笑說:“算是吧,這些都是自己老鄉,比自己小就是妹妹”

覃飛說,下午打個電話給自己的爸媽,問問是不是自己還有個哥哥流落在外頭,說後大家都笑了起來。

午飯吃了一個多小時,一凡故意走在最後,陳燕來知道姐夫肯定有話對自己說,雖然兩人同在一個公司,但兩人見面的機會卻很少,一凡成天忙公司外面的事,陳燕來天天呆在拋光車間裡,自己除了做車間主任一職外,自己還會做做產品拋光的事,公司給了他一份計時工資,自己另外還有加工產品的收入,工資自然就高。

一凡跟他說,要學會存錢,待冬天選個合適的日子,把他和覃可的婚事辦了。

陳燕來說,姐夫不如這樣,我每個月的工資全部上交給你,到時結婚要錢,再從你那裡拿。

一凡想,這不失為一種好方法,如果每月留五六百給他零用,一年也就只有四五萬塊錢,到時辦婚事,如果有缺口,也相差不多。

“這個事你自己注意就行了,我管還不如你自己管,反正到時錢不夠,你別問你姐要就行。”

一凡就想給他壓力,雖然小舅子跟著自己以來,從來不會亂花錢,原來在中山的時候大部分工資都寄回了家裡,實在沒錢用時,就嬉皮笑臉地叫一凡要點。

陳燕來很像一凡的老婆陳豔青,習慣了勤儉節約,有錢也不知花,過慣了苦日子的人都喜歡把錢看得很重,一凡要她該花時就花,何必過份地苛刻了自己。

想起了自己老婆,一凡回到辦公室後,打電話回了家,談了些家長裡短的話,問問養父母的身材狀況,妻子女兒的大事小情,最後告訴了妻子陳豔青自己的手機號碼,叫她如果有急事,可以撥打他的手機。

陳豔青跟一凡說,過段時間帶著女兒來他,女兒依晨說很想爸爸了,問一凡可不可以,在公司吃住方不方便。

一凡說,要來就來唄,自己也想她們母女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