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帶著李琪去了長安的一家餐館吃晚飯,兩人也有很久沒見面了,像這樣兩個人出來還是那次去珠海旅遊的時候。

又有一年多時間了,吃飯時兩人都喝了酒,他們兩人先去登記入住的酒店,然後在長安的街道上散步。

華燈初上,東莞的長安格外的熱鬧,滿街的霓虹燈閃爍,到處映入眼簾的大酒店、歌舞廳,夜總會的燈光,走進內街,逛街的人群摩肩接踵,有帶著一陣香風的袒胸露乳的妙齡姑娘,有腳步匆匆趕去上晚班的一群群打工仔,有挽手靠肩的一對對小情侶,還有穿著華麗衣裳散步的阿公阿婆。

行色匆匆,忙忙碌碌,均為穿衣吃飯,享人間樂趣。

走出街頭,只見圍著一大群人在看熱鬧,喊打喊殺,是兩隊人馬在鬥毆,有揮棍棒的,有拿砍刀的,一凡不知道在這美好的世界裡為什麼有這麼不和諧的聲音出現,有這麼不讓人待見的行為發生。

李琪躲在一凡的後背,不敢看這些帶著血腥味鏡頭,一凡抱著她,拍拍她的後背,叫她別怕。

鬥毆持續了有十幾分鍾,最終一個被砍的瘦弱男子倒在了街頭,躺在地上全身抽搐,地上流了一大攤子血,一凡弄不清楚他是否還有同伴,想上前去看看那人傷得到底有多重,李琪拉著他不讓他過去,圍觀的人慢慢地散去,觀看的人都站在一二十米的地方。

那人在地上抽搐幾分鐘後,躺在那裡不動了,遠處響起“嗚嗚嗚”警車的聲音,只見帽子叔叔,走到那人面前,用腳動了動躺在地上的人,那人全然沒有知覺,又過了幾分鐘後,一輛醫院的急救車趕到了現場,車上下來兩三個醫生護士模樣的人,將那人用擔架抬上急救車裡,“嘀嘟,嘀嘟”地駛向了醫院。

整條街又恢復了原來的繁華,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一凡和李琪再也沒有了心情逛街,一凡抱著她的肩朝已登記入住的酒店走去,李琪仍然有種受驚的樣子。

兩人進入房間後,一凡叫她去洗澡,李琪說等一下,心裡後怕。

一凡倒一杯開水給她,叫她鎮靜一下,李琪躺在一凡的腿上,手抱住一凡的腰,象一個溫柔的小綿羊,他手撫她的後背,輕拍著她,安慰她,說,步入社會什麼都有可能看到,要學會面對,才能更快地成長。

自從下午兩人見面後,還沒說過幾句悄悄話,在這種旖旎的氛圍裡,李琪伏在一凡身上,呼吸著那份久違的男人氣息。

李琪固然是優秀的,她可以放下一切去做自己要做的事,而且還做得格外的漂亮。

如今可以放下一切去玩,可真正想玩的時候,發現那個日思夜想的一凡哥,早已離開了中山,再也不是那個自己想見就見得到的人了。

兩人的交往由李琪的病而起,感情一下子就升溫,到最後情不得已時做了只有男女朋友才做過的事,李琪是自願的,她也知道在一凡哥的心裡即使有她,但他給不了她任何的承諾,一凡也只能遠遠在望著她,一次次地勸她要遠離自己,祝福她以後找到自己的感情歸宿,可今天鬼使神差地又在了一起。

一凡再次叫她去洗澡,她也累了,聽話地走進了衛生間,洗完澡之後還像在珠海一樣,只穿著內衣內褲地走出衛生間,待一凡洗完澡之後,兩人再也沒有了第一次的羞澀感。

外面的霓虹燈依然閃爍,房間裡只有兩人的呼吸聲和聽得見的彼此的心跳聲,一凡抱著她進入久違的那份纏綿,進入不知是快樂人生還是快樂生人的世界。

第二天八點多,兩人起床吃過早餐後,一凡送她回到了中山,去看望那個懷著自己骨肉的梁麗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