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了半天也沒撓出來有用的問題,“行了,休息一會兒!累死我了!”沈爵一邊大口喘著粗氣,一邊無奈地說道。他的額頭佈滿了細密如豆的汗珠,在從地下室小窗斜射進來的陽光映照下,那些汗珠宛如一顆顆晶瑩的珍珠,閃爍著細碎的光芒。他的臉色也因這一番折騰而略顯紅潤,急促的呼吸使得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

那個女人此刻如同一灘軟泥般毫無力氣地躺在地上,動也不動,整個人彷彿被抽去了所有的精氣神,就連呼吸都顯得那樣微弱而艱難。她的頭髮凌亂地散在地上,幾縷髮絲被汗水緊緊地貼在額頭上,臉上的表情因過度的歡笑而顯得有些扭曲,雙頰泛著不正常的紅暈。“你,你別太得,得意!”那個女人有氣無力地說道,聲音虛弱得如同風中殘燭,卻仍帶著一絲倔強,那是她最後的尊嚴防線。她的嘴唇乾裂,眼神中透著疲憊與不甘。

沈爵抬起手腕,看了看那塊鐫刻著精緻花紋的手錶,眉頭緊緊地皺起,眼神中透露出些許焦急。“臥槽!到上班時間了,我該去上班了,在這裡好好待著!”說完,他轉身快步走出地下室,腳下的步伐匆忙而有力,鞋底與地面摩擦發出“噔噔”的聲響。不一會兒,他又拿著一些食物下來,將其重重地放在女人面前的地上,食物與地面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我可不會餓死你!”他的語氣堅決而冷漠,彷彿這只是一個不容置疑的宣告,不帶一絲感情。

隨後,沈爵便如風一般匆匆上樓,那急促的腳步聲在樓道中迴響,“噠噠噠”的聲音越來越遠,再也沒有下來。回到客廳,他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呼吸,然後大聲喊了喊還在房間裡手忙腳亂收拾的紀靈:“該上班了,走!”

“好的,師父!”紀靈迅速應道,聲音中還帶著未睡醒的迷糊。她匆匆跑出來,手中還拿著一本有些泛黃的中醫典籍,身上的衣服也有些褶皺,顯然是匆忙間套上的。她那一頭烏黑的長髮隨意地紮在腦後,幾縷不聽話的髮絲垂在臉頰兩側。

沈爵啟動那輛賓士 E300,發動機發出低沉而有力的轟鳴。車子如離弦之箭般駛上馬路,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尖銳的“吱吱”聲。馬路上車輛川流不息,喧囂的聲音充斥著整個空間。陽光透過車窗,肆無忌憚地灑在他們身上,帶來一陣溫暖而又有些刺眼的光芒,車內的溫度也隨之升高,沈爵順手調低了空調的溫度。

中途,沈爵目視前方,神色專注,握著方向盤的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卻又開口問了問紀靈一些中醫問題。“你基本的內容已經掌握的差不多了,下面你應該掌握如何看病、聽病,必須要做到患者一說出難受的地方,你立刻就知道!”沈爵的聲音沉穩有力,帶著師長的威嚴和對弟子的殷切期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打著紀靈的心。

紀靈坐在副駕駛座上,認真地點了點頭,眼神堅定地回應道:“師父,我會努力做到的。”她緊緊握著手中的典籍,手指在書脊上留下淺淺的痕跡,彷彿那是她通向成功的鑰匙。她那白皙的臉龐因為緊張而微微泛紅,眼神中充滿了決心和對未來的期待,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達到師父的要求,額頭上也因為緊張和決心而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車子在公路上疾馳,帶起一陣陣微風,吹動著路邊的樹葉沙沙作響。樹葉紛紛揚揚地飄落,像是為他們送行。兩人的身影在這繁華的城市中漸行漸遠,向著醫院的方向飛馳而去去,留下一路的決心和希望,車後的尾氣在空氣中瀰漫,漸漸消散。